何止耳闻，明明就是亲身经历。
不过，不论当年还是现在，至少他并不觉得顾晏不讨喜欢。这个学生身上有他很欣赏
品质，所以他对待顾晏跟其他学生略有些不同。
这也用得着谢？
燕大教授挑
挑眉，干脆开个玩笑：“对
来说，这就算软磨硬泡，能起点儿作用
？”
“……”顾晏脸色顿时精彩起来，又重新冻上。然后他就转身走，并且干脆地关上门。
菲兹车出来得很准时，燕绥之
分不差站在门口时候，她也分不差地停车。
搭菲兹小姐顺风车有利有弊。
他金贵地回对方几个字，然后安静地吃完面前早餐。
“要走？”燕绥之坐到餐桌边时候，他站起身拿起大衣。
“嗯，已经晚点。”顾晏说。
燕绥之看眼时间，还有些诧异。严格遵守黄金十分钟人还有晚到时候？
“见当事人？”
晏也做点——
他微笑着对顾晏说：“给你煎份荷包蛋，溏心单面熟。”作为不给他留口咖啡回报。
顾·不爱吃生食·包括溏心蛋·晏：“…………………………………”
不过当他把餐盘端过来时候发现，煎蛋并不是像燕绥之说那样溏心半熟，而是刚好全熟。
燕绥之难得老实地主动热杯牛奶。等牛奶过程中，他直没听见餐桌那边有刀叉餐盘相碰声音。
好处是路上可以从她口中听到无数新鲜信息，当然，不该让你知道她个字也不会提，其他则聊就收不住话匣。
从律所内部案件等级划分标准，到今天德卡马某某商场打折，有用没用燕绥之都听个遍。
甚至包括顾晏以及那件爆炸案。
“顾严格来说算你学长，他比你早毕业很多年，所以你可能没听说过……”菲兹语速总是很快，像精力旺盛百灵，“他是那位燕院长学生，当年跟他同届都说他跟院长关系非常糟糕，毕业之后毫无联系。”
“略有耳闻。”燕绥之说。
“不是，以前同学。”顾晏答得很简洁，没有要多说意思。
燕绥之对别人没什探究心，也没多问，点点头喝口牛奶。
“对。”
“嗯？”燕绥之闻声看过去。
顾晏已经走到玄关，准备开门出去。他指下洗碗机里装过煎蛋空盘，“谢谢。”
真怕下毒啊？
他有些纳闷地转头看过去，却见顾晏智能机刚好嗡嗡振动起来。
顾晏目光像是刚从他身上收回去，戴上耳扣垂眸接通讯。
“嗯。”
“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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