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燕绥之笑着说:“那就去实现它。”
柯谨端着杯盘,放松地笑。
那
他因为这样评价,找燕绥之聊过。
当时燕绥之目光沉静地看着他说:“这其实是非常珍贵品质……”
“你很善良。如果有天,你因为善良跟其他人起冲突矛盾或是惹上什麻烦,永远不会是善良有错。“
“但是教授……“柯谨那时候坐在院长办公室柔软会客沙发里,有些拘谨地喝口燕绥之递给他红茶,”您看过那句话吧,印在《法外》扉页,说干这行,很多时候是在地狱里跟魔鬼打交道。“
“当然看过,但那并不意味着你要把自己变成魔鬼。”燕绥之挑着边眉,把茶匙搁在杯盘里,“你需要熟悉他们思维方式,但你没必要成为他们。这样久,你可能会看起来不那像好人,但你知道,你永远不会是他们。“
柯谨这状况来得太过突然,洛克他们几个实习生头次看到,时间都愣住,傻在原地不知道该怎办。
顾晏他们那几个同学却反应很快,显然不是头回应对这种情况。
几个人抱抱,拉拉,还有个直接捂住柯谨头,将他跟墓碑隔绝开来。然而柯谨却毫无意识,全然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继续用头撞着那个同学手掌。口中魔咒般念叨没有停过。
“哎没事没事。“劳拉不断轻拍着柯谨背,边安慰道:“都过去,没事,跟你无关。”
洛克他们脸茫然,“什情况?这……怎?“
年轻人很容易沮丧,但也很容易感受到鼓励。
那时候柯谨看起来有些如释重负,他默默喝几口红茶,最后又问句:“那您觉得适合这行吗?“
燕绥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他:“你想做这行?“
柯谨:“想。”
“你做这行抱有某种初衷?“
“啊。”菲莉达低低叫声,“想起来,之前听说有个比们大好多届学长,因为个案子精神出问题……“
当初柯谨事情在圈内其实流传得很广,毕竟在那之前他在众年轻律师中表现突出,名气不小。
同行对他评价并不致,部分人觉得他非常敬业,性格温和,是个不错朋友,也是值得重视对手。
另部分人则觉得他“入戏太深”,认为他太过感性,对当事人和案子中受害者都抱有极深同理心,其实并不适合干这行。
这点在念书时候,就有人这样评价过。当初柯谨刚入学不久,还带着学生特有青涩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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