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通讯切断
前
秒，耳扣里突然传来顾晏句短短话，和着微微风声，显得温沉如水，“注意安全。”
燕绥之愣
下，再回神时候通讯已经彻底断，耳扣里片安静。
他在原地站会儿，哑然失笑。
顾同学说人话简直百年难得见，这种反常现象如果放在大自然里就预示着要出点幺蛾子。
燕绥之第二天按照约定时间进看守所见陈章时候，幺蛾子终于得到印证——
“刚才怎
没接？”
顾晏那边静下，接着是衣服布料沙沙声，似乎走几步换个地方，“切静音没注意。”
燕绥之点点头，“那看来给你发消息也没看见。”
顾晏道：“接通通讯前刚看到。”
燕绥之挑眉，“那就行。”
想想又替陈章说句，“他有时候休息不好会显得心神不宁，这年他经常那样，前阵子走路还撞过两回灯柱呢。会不会……会不会潜水时候，他也只是太疲惫？应该不会是故意什吧？”
燕绥之点点头，没有做过多评价。
周嘉灵有丝丝失望。但是她又自
安抚道，实习生嘛，毕竟只是刚毕业学生，不可能拍着胸脯保证什。而且……他们也确实只看到陈章好面，也许背后真还有另面呢？
这顿晚餐并没有持续太久。
尽管周嘉灵住处离餐厅很近，燕绥之还是把她送到公寓区门口，才折返往酒店走。
他在会见室里坐下，喝小半杯水，等五分钟，结果那位负责去提人管教独自回来，还带来个坏消息：“陈章说，他无话可说，不见。”
“你就为说这个？”顾晏声音低低沉沉地传进耳蜗，在夜里显得特别清晰。
“是啊，免得又被扣上出门次伤回帽子。”燕绥之应声，隐约听见对方那边似乎有车辆和风声，“你在外面？”
顾晏顿下，平静道：“嗯，酒店咖啡机出点问题，出来买杯咖啡。警署日游结束？”
燕绥之：“……”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没好气道，“结束。行吧，先回酒店，挂。”
回去路上，燕绥之又调出智能机屏幕看眼。顾晏消息界面依然停留在他发过去照片上，没有新回音。
他转着指环想会儿，最终还是给对方拨去通讯。
等待声响很久，又自动停。
没人接听？
燕绥之正疑惑，智能机突然震起来，他低头看，是顾晏拨回来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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