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顾晏扣好安全装置,把车门关上,平淡地回句:“谁知道呢。”
说完,他切断通讯,靠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灯火安静夜色在车窗外连成斑斓线……
看守所管教脾气还算好,燕绥之坐在会见室里手指轻敲着桌面边缘出神,他也没有催,就公事公办地抱着电棍站在门边,随时准备送这位年轻律师出去。
事实上燕绥之并不是真在出神,而是在思考。他回忆些事后,又点开光脑,找出陈章某几页资料重新看眼,对管教笑笑:“劳驾。”
“怎?”对于彬彬有礼人,谁都凶不太起来。管教尽量缓和脸色,问道,“有什需要?”
“能不能帮给陈章带句话。”
“什话?”管教问。
“就说,他律师在31-47年间都是香槟常客,问他认不认识个叫做陈文教练。”燕绥之轻轻敲着桌面手指停下来,又抬眼笑,“另外,明天这个时间,在这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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