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望
眼，就见位极有气质
中年女人正端着全息版迷你相机拨开丛枝丫朝他走过来，只眼睛眯着，嘴角带着笑，用镜头对准他，“今年份生日视频，你想说点什
？”
燕绥之久久地看着她，从她眼角那枚秀丽小痣，到她笑起来若隐若现单侧梨涡，每处都看得很仔细。
因为些原因，他其实很少做梦，但每次都跑不出这些场景，每回从这个场景开始，他就会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梦里。
他清楚地知道这些都是梦，是曾经，久违，再也见不到场景。
然后他总会尽力让自己平静些，再平静些，以免在惊扰中从梦境脱离……
他靠在椅子里犹豫片刻，似乎还有什要说，但是琢磨轮也没找到话头，最终只是没好气地摇下头，站起身道：“行吧，那
回去。”
燕绥之打开房门。
顾晏站在控制器旁边，正在关灯手在那瞬间顿下，垂下目光看着虚空中某点，直到听见燕绥之不紧不慢脚步走出去，他才重新动手指，把用来“醒酒”冷光按熄。
这夜谁都没有睡踏实。
也许是樱桃园里那瓶酒影响，也许是依然对顾晏放心不下，燕绥之做个冗长梦。
无遮挡。
“别忙，没有什情绪问题，有也只是觉得自己喝过多酒，并不是针对你。”
可能“闹脾气”这种形容对顾晏来说实在有点不适应，所以他最终还是换种说法。
他转开目光，看着外面从未稀落城市灯火，道：“醒醒酒就好，不用这大费周章。”
他语气如既往，平静极，沉稳中带着丝冷感。但是落地玻璃上却隐约映出他微蹙眉心。
梦初端，他回到少年时代住处，那是幢偌大独栋别墅，前后都有装点精致花园。
他站在后院蔓生青藤中，手插在裤兜里，另只手放松地握着笔。面前木架上架着块画板，蒙着纹理清晰而洁白画布。
午后阳光跳跃在柔软花瓣上，温和风里裹着远远鸟鸣。
他刚在画布上寥寥落几笔，身后树枝就传来沙沙声音。
谁？
那样表情只持续片刻，很快他面色就恢复如常。转回脸来时候，语气变成贯不冷不热状态，“你哄人高超技术已经有所领略，还有别事？”
燕绥之：“……没。”
“回去睡觉。”
顾晏斩钉截铁地冲大门方向抬抬下巴，送客意味非常明显。
燕绥之有点哭笑不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