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再往上到17层就是研究区域
，
般人进不来。”林原说。
这里每层楼都有个专门
密码门，必须得有使用权限人被扫描通过才能把门打开。
“这排都是研究用专业检测舱，其实本来是用于检测些样本数值变化，当中刚好有两个这周没有安置样本，空闲着，
就先腾出来。”林原说着把他们领进其中间
“也没想到你们居然还和乔小少爷是朋友。”林原顺嘴解释句，“这是真巧，因为最初这事儿落不到头上，乔小少爷开始安排是雅克·白。哦，他你们应该也见过？当时在酒城，你们走时候，他刚巧跟你们擦肩而过进诊室。”
“那位卷毛？”
“对，卷毛。”林原说，“他最近家里出点意外，就干脆把这差事结过来。”
“意外？”
林原愣下，“没看网上消息？前两天有起医疗事故，出人命，最近几天德卡马全球审查，查到连串医疗方面违法小作坊。”
像是他们曾经见过样。
燕绥之笑眯眯地道：“恕直言，你裹成这样，们就是想给你那句问话个回应，都很难办到。”
那医生“哦”声，把护目眼镜推到额头，又拉开口罩，道：“当然，就算扯开这些装备，你们也不定认识。”
“你是酒城那位。”燕绥之和顾晏都眼就认出对方。
这位医生名叫林原，当初燕绥之在酒城烫脚，就是他坐诊开药。
燕绥之：“今早在车上好像扫到眼，具体没看。这跟那位卷毛医生有关？”
“他表姐死在医疗事故里，表姐父母身体不好，有点受不起刺激，他这两天都在帮忙料理后续事情。”
“卷毛医生本身就在春藤医院，他表姐为什
要去违法小作坊……”
“不知道。”林原说着摆摆手，“算，不说这些。走吗，跟去检测舱那边。”
两人跟着林原医生上楼，越过底下诊疗、手术、住院楼层，最终停在12层。
他年纪看起来比顾晏略大些，当然，也可能是他慢悠悠说话方式和气质给人种稍长几岁错觉，“之前在酒城见到你们，也没想到居然还会这样再见。”他说着又客套而关切地问燕绥之句，“怎样？上次伤口留疤没？”
燕绥之摇摇头：“恢复得很好。”
“那就好。”林原想起上回燕绥之伤口，忍不住感叹句，“你们当律师真不容易，看起来好像还有点儿生命危险。”
燕绥之：“彼此彼此。”
林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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