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问完，燕绥之
手又蒙
上来。
顾晏：“……”
“做个试验。”燕绥之说。
这
来来回回好几次，顾大律师终于耐不住，
把抓住他手腕，“试完？”
燕绥之啧
燕绥之：“男。”
顾晏：“……”
个蓝眼睛男性医生。
多细致特点。
照这个条件在德卡马筛选，没有百来万人也有几十万吧。
除人之外，他最近接触最多就是案子。
是某篇报道？
只有报道或者细致案件资料里会附有些照片，有可能出现过这样东西，但并非是报道重点，所以他印象不深……
两人从酒吧出来时候，黑市街依然热闹。那个中年男人刚好钻进辆豪车里，带着另外两辆车离开这条街，显然对防追踪经验丰富。
燕绥之和顾晏也上车，自动驾驶开启，带着他们往城中花园方向行驶。
乌木之类东西，削磨成珠。在那些黑色大颗圆珠中间，吊着个菱形红色金属片。
中年男人翻完衣领，动作间，手链已经重新被袖子遮挡住，再看不见。
顾晏神色未动，却记住刚才那个金属片模样。
如果之前看到，他可能会把那当成个简单装饰图形。但这会儿他却瞬间意识到，那应该是个金属“方片”。
这种年纪人，佩戴些东西总是含有某种意义。
就在顾晏有些无言时候，燕绥之突然朝他伸出手来。
他修长手指放松地微屈着，蒙住顾晏下半张脸，家里那款洗手剂浅淡干净香味萦绕过来。
顾晏时弄不明白他要做什。
只愣下，燕绥之便撤开手。
“怎？”顾晏疑问道。
“刚才怎回事？”顾晏问，“那个戴着帽子口罩人你见过？”
“
之前来黑市街找过那家做基因修正作坊，当时便衣和警员太多，各家都很收敛，查不到什明确线索，只在那个楼梯道里见过那个人。他应该是作坊里人之，本职是医生。”
“医生……”顾晏思索片刻，又问：“还有什特点？”
燕绥之：“蓝眼睛。”
顾晏：“除此以外？”
奇怪是，这种样式串珠顾晏居然觉得有点似曾相识。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应该是最近。
有人佩戴过类似东西？
他飞快回忆遍最近见过人，可以笃定那些人里没有带这种串珠。毕竟他这些天见不是同事朋友就是委托人，都是常打交道，印象绝对不会这模糊。真有人戴过，眼就该想起来。
如果不是人，会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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