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原说:“对,以前是。”
“为什说以前是?”
“后来因为起医疗事故辞职不干。”林原说着,又补充道,“这个是他唯不太爱提起话题,所以知道不多。好像是手术成功率不高,病人过世。后来琢磨着估计是基因方面手术,那时候这种手术成功率很低。不过倒觉得这种事其实跟他关系不大,毕竟他又不是负责做手术医生,他天天都蹲在研究室,就是医疗事故也扯不到他头上啊……”
他嘀咕着说完,抬眼看,却发现燕绥之目光落在某个虚空点上,似乎正在出神想着什。他看起来心情有变化,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放松温和,因为眉心是皱着。
“怎?”林原在他面前晃下手。
奇怪,燕绥之根本不认识那位卷毛医生,对他所有印象也不过就是擦肩而过随意瞥。他养父又是哪位?这竿子叉得是不是有点远?
“你应该不认识他。”林原说,“他托帮忙时候是这说,你不认识他。”
燕绥之更觉得奇怪:“不认识?不认识他为什救,也是因为以前接过案子?”
“不是吧。”林原摇头道:“他说是要还债,具体其实也不太清楚。”
“还债?”燕绥之发现林原不比他们清楚多少,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你当时都不问问清楚,就来蹚浑水?万是诈你呢。”
“嗯?”燕绥之回过神来,皱着眉心依然没松:“他什时候辞职?”
林原想想,“很久,具体哪年也记不清,大概二十五六年前?”
燕绥之沉默会儿。
单从他脸上很难看出他究竟在想些什,这让人莫名觉得有点忐忑。
林原踌躇着刚想开口问两句,就瞥见顾晏握住燕绥之搁在桌面上手。
“那倒不会。”林原笑笑道,“辫子叔……哦,就是那位长辈虽然是爱开玩笑性格,挺不受拘束,但关键时刻很靠得住,很小时候就认识他,那时候贪玩出意外,在医院住有两个月吧,刚好跟他雅克,就是你们所说卷毛同病房。他来陪卷毛时候,总会顺带着起逗,来二去就熟。要真不是好东西,那时候就该被拐卖。”
“他教过不少东西,没上大学前,那些简单伤口处理、急救包扎之类都是跟他学。上大学之后,有些专业方面弄不明白也会问他,所以能算半个老师。”
看得出来,林原对那位长辈非常尊敬。
会教专业东西……
“也是医生?”顾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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