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会儿,他肩背就渗出细密汗,腰半缠着黑色被子,又露出片白。
他有些难忍地咬住手指骨节,皱很久眉。然后潮湿眼睫
“说不上来,有点甜?”
“甜?试试。”顾晏在另边坐下,把杯子搁在床头柜上,十分自然地抬他下巴亲昵地吻着。
……
黑色被子裹在燕绥之身上,反衬得他皮肤极白,但那种白又不是毫无生气,落地灯给那白色镀层温润光。
非凡不会让人联想到死亡,反而……
顾晏翻看着那些药,每盒说明都看得很认真,甚至连口味都没忽略。
这大概是他生平看药看得最认真次。
他在里面挑种消炎药剂,接两杯温水,往其中杯里倒入消炎药。
在这方面,顾晏太解燕绥之,如果直接让他吃点消炎药,他肯定死要面子满不在乎地说:“吃什药,没到那程度,不至于。”
所以他挑种几乎没有药味,应该喝不出什。
接待过什客人似。”
顾晏找不出反驳话,便没吭声。
其实不过是他点儿私心,阁楼在主卧正上方。他偶尔能听见对方些动静。显得这幢房子更满些。
两人把被子替换下来。
燕绥之又进浴间简单冲洗下。顾晏靠坐在床边等他,随意刷两下智能机里案子资料。
燕绥之原本已经有些睡意,却感觉顾晏吻落在身后,从后颈到肩膀。
他纵容会儿,眼睛睁开又眯起,像是只被揉抚得周身舒坦猫。
直到他被翻过身,额头抵着枕头,蝴蝶骨绷起漂亮线条,才忍不住闷声抱怨句:“你这是不打算睡?”
但这抱怨点儿也不真。
……
他弄好切上楼时候,燕绥之已经冲完澡准备睡。
顾晏状似随意地把水杯递给他,“出那多汗又洗澡,喝点水再睡。”
燕绥之接过杯子,刚喝口就疑惑地问:“这水怎有股味道?”
顾晏不动声色地喝着自己杯子里水,心说这人嘴巴怎这刁,说明书上写着无色无味都能被他喝出区别来。
“什味?”
他以前觉得自己是个克制力还不错人,随时都能够进入工作状态。
或者说,他几乎没有从工作状态中脱离出来过。
而现在他却发现,消极怠工谁都会有,只不过以前没有被开发出这种潜力而已。
他翻两页,又起身下楼。
这种时候就有点庆幸药箱大换过血,没记错话,新买药里都有消炎冲剂,也有基础万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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