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他曾经也有，但那时候没深想。
这会儿再想起来，就有点滋味复杂
。
顾晏是真
喜欢这个实习生，还是透过这个实习生喜欢那位已经过世院长？
乔大少爷觉得自己过于敏锐，
不小心窥见天机。
但这种事说出来就不合适。
乔照顾柯谨几年里接触过不少心理医生。爆炸案发生之后那段时间里，他担心顾晏会受到打击，于是拐弯抹角地向几位医生询问过。
不过事情不方便说得太清楚，那些医生能给建议也有限。
乔只能挑挑拣拣，选几个不容易出岔子建议照做。比如不能在顾晏面前完全回避燕绥之这个人，但又不能提得太多，次数要由少逐步到正常，语气要慢慢从难过到自然。
花几个月时间给顾晏营造个心理暗示——事情会过去，难过会平复。
他度觉得这种方式勉强起点作用，至少后来别人再提起燕绥之，顾晏面上不会表现出太明显情绪。
兀自琢磨片刻，然后问顾晏句，“嗯……你能确定你喜欢真是这个实习生本人吗？”
顾晏：“？”
“
觉得你有必要把这句话解释下。”顾晏说。
乔迟疑下。
这话要解释起来就有点麻烦……
乔觉得有点对不起那个小实习生，但如果顾晏能够借此机会彻底走出来，倒也不错。
作为个聪明又贴心朋友，乔少爷在暗中悄悄拍自己巴掌，心说天机不可泄露，让你多嘴。他把差点儿问出来话咕咚咽回去，摇头冲顾晏道：“没什
，就是太惊讶，再跟你确认两遍。”
但他也很清楚，这个作用其实也有限。
要让顾晏完全放下那个过世院长，还得靠时间。
多久不好说，反正不会这快。
所以他刚才听见顾晏说喜欢实习生时候才会惊掉下巴，很大部分原因就在于此。
不过就在刚才，乔忽然意识到，那个实习生阮野其实跟那位燕绥之院长有丝丝像，当然，并不是真长相相似，而是某个角度某个动作，会有那点儿意思。
其实他度认为顾晏对那位已经去世院长有点儿想法。尤其是大学快毕业那阵子，顾晏状态最为反常，他感觉也最为明显。
后来他其实直都有注意，虽然顾晏跟那位院长不直接联系，但是他对院长动态和消息始终很在意。
这点别人也许不清楚，但他要是看不出来，就枉为死党。
但这个话题并不适合讨论，所以乔直没敢问顾晏。
后来那位院长碰上爆炸案，这事就更不适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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