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会错发给他?”顾律师脸都要冻裂。
乔:“他在这里备注是‘顾实习生’,跟
“……干件蠢事……你别骂……”乔忐忑地说。
顾晏:“……你干得少?跟柯谨骂过你?”
乔:“好,你先抓住栏杆。”
顾晏:“……”
乔闭眼蹬腿,开始忏悔:“发错人……”
后来全然忘记那件旧案,心夸赞他人又只看到另面。
“你把这些都发过来吧。”顾晏说。
乔没有觉察到他情绪微妙变化,或者说他压得太好。
“现在就要?好啊,你等下,这就给你发过去。”
乔智能机展开太多界面,他匆匆从堆积如山资料堆里挣扎出来,又调出信息界面,划拉几下,在其中个人名上点击发送。
“没看到过这份报道。”顾晏突然说。
乔没反应过来,边随机点开新,边头也不抬道:“正常啊,不是说过,这份当年刚发就被删,估计也没几个人看见。更何况你找资料写分析报告已经是很多年之后,上哪儿看去。”
这份报道当年存活时间可能不足几秒,没人看到,也再没人提。
所以顾晏在查到旧案时候,看到只有最平直判决书,纷杂舆论,以及各种报道中燕绥之说过些话。
比如有记者问他为什要坚持无罪时,他只丢几个字:为什不?拿钱办事。
顾晏警觉地皱起眉:“发给谁?”
乔:“院长……”
顾晏:“……”
两人同时感觉到窒息。
个是被死党蠢得上不来气,个是怂得上不来气。
刚点完,乔少爷就愣下。
他看着显示正在发送界面,大脑有瞬间空白,然后手忙脚乱地戳着屏幕,差点儿把智能机给撸下来扔掉。
这大动静实在很难忽略。
顾晏从那份旧报道照片上移开目光,蹙眉看向他:“你在干什?”
乔原地呆立半晌,然后“啪”地双手捧住脸,张着嘴无声惊叫,活像是从那张名画《呐喊》里跑出来。
还有其他些直白又尖锐言论,也正是这类回答,让他在那段时间里处在风口浪尖,骂声不断。
那些回答会让人产生种错觉,好像他后来温和优雅,包括引导学生时说话,都是经过包裹。
这就像是段笔直树干里突然横生杂枝,突兀却又真实地存在着,全然有别于他后来给人印象。
但不得不承认,这两种形象,至少有个是更接近他本质。
当年舆论里骂他人只看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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