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耳根子都憋红。
他闷口酒,又翻几个报道。
燕绥之看不过去,有些好笑地提醒他:“这东榔头西棒子地问,也不
“当然。”可能是乔显得太小心翼翼,燕绥之笑下,语气也跟着温和不少,“但是直接让说话,可能不知道从何说起。你问吧,问什答什。如果记得话。”
乔:“……”
他默默想会儿,发现自己对那件旧案解少得可怜,如果让他讲个故事,他大概能三言两语把那件事讲出来——
不过就是基因手术出医疗事故,但事故并没有那简单,被怀疑是医院企图借患者手术机会,尝试基因方面实验。而死去患者,又是几个未成年人,家长悲恸反应牵动着大多数人心,以至于关注度前所未有地高。
但被告那位副院长死不承认,态度油滑,又引发后续系列舆论。
,两手交握着晃晃,沉默片刻,又道:“……其实还挺期待那个道歉。当然,如果事实证明不是误会,他就是个老混账,那跟姐……也……应该也不会包庇他。”
燕绥之点点头:“所以,需要帮什忙?”
“姐想重查查当年几个们认为跟老狐狸有牵扯案子,但是缺少些切入点,也不想惊动太多人。”乔说,“所以迂回下,想从更边缘些旧案入手。院长你曾经办过案子就在其中。”
燕绥之表情有微妙变化,目光在灯下动动。
他没有立刻说话,似乎是深深看乔眼,才晃晃手指上智能机,问道:“你是说你发过来这些?”
就这些内容,还是当年围观顾晏写分析报告得来,刚才那种走马观花似扫荡根本看不出什来。
在这种解程度下,乔发现自己居然连问问题都不知道怎下嘴。
他默不作声,调出自己智能机里资料,飞速看会儿,尝试着问几个问题。
燕绥之没个问题都简单解释几句,而后又道:“其实这些,你发来那些报道上应该都有。”
最重要是,这种程度问题,问上百八十个,也没法探究出德沃·埃韦斯有没有牵扯进去。
“或者院长你还办过其他医疗方面案子?”乔问。
“没。”燕绥之说,“看过很多,办过很少。”
“那……就是这件。”乔说。
燕绥之点点头,依然没有显露出不高兴意思,语气很平静,也很寻常,就好像乔只是问他借个火,“是想解更具体东西?”
乔:“对。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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