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是因为他见过这样温柔人,才会在各种家族纠纷和尔虞诈里,数以十年,努力保持份真心。
椅外祖母,推着轮椅外祖父,还有故作镇静但绷不住笑祖父。
“所以你抓住谁?”顾晏问。
“外祖母。”燕绥之笑,“她当时并没有把手伸到面前,只是在帮掖被角,所以当时连她自己都愣下。”
他外祖母受到过次战争波及,刚好是在她怀孕后期。那之后她受尽常人难以想象折磨,才把孩子顺利生下来。但战乱影响并没有完全消失,这导致燕绥之母亲和燕绥之基因都出点问题。她对此始终心怀歉疚,持续很多很多年。
燕绥之父母直希望她能释怀,不要在意这件事。
毕竟没有外祖母艰难坚持,就不会有燕绥之母亲,燕绥之父亲也不会碰到心爱妻子,自然也不会有燕绥之。
“出生第二年,外祖母去世,唯个反对人过世,剩下长辈致决定随她姓。”燕绥之顿顿又说,“再加上父母直不希望太限制生活,至少在成年之前,可以自由决定自己想做什、想过什样生活,免受他们那些商业上,合作伙伴或是其他方面影响,能更纯粹地决定自己路。跟他们不同姓,某种意义上刚好能达到这个目。”
乔听着有些感慨。
至少在他们所知范围里,那对夫妻说到做到,真把孩子保护得很好。以至于他从来不知道,他们当年好奇很久那位不为人所知、不受打扰人,居然是燕绥之。
他很羡慕,羡慕这样温柔家庭和这样温柔长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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