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有鼻子有眼
，说来听听？”
本奇：“听说顾律师以前从不收实习生，到你这里却破例，这
他带点儿故意
意味，拖着尾音卖个关子，“说南十字律所年轻有为顾大律师跟自己实习生有点儿不清不楚关系。”
“哦？是？”燕绥之脸上笑意敛起来，声音却听不出异样，“这刺激？”
本奇：“……”
这实习生反应也太不给面子。
没能达到预期效果，本奇有点不甘心，干脆
股脑都倒出来：“说你们顾律师借着指导老师身份方便，潜规则自己实习生。
没理解错话，这里实习生指就是你。”
“对。”
本奇对顾晏有阴影,“那会儿再说吧,他什时候不在再拨给你。”
“那你不用拨。他什时候都在。”
顾晏：“？？？”
本奇：“？？？”
乔少爷提过那些人,燕绥之挑拣着都试遍，发现这位吉姆·本奇先生居然真什都关注过,什都拍过。
他照片虽然重点模糊，但张图片里容纳人和物总比别人多得多。
那些多年以前案子,在碰到瓶颈毫无进展时候，最缺就是这种能还原当时琐碎细节东西。
“那本奇先生。”燕绥之问，“介意分享下老照片？”
本奇下意识就回句：“要是介意呢。”
他本指望实习生能有点儿慌，哪怕沉默几秒，打个磕巴呢。
谁知对方却轻笑声，说：“那看来讨个大便宜啊。”
“……”本奇：“你这实习生怎这样？”
对方非常坦然，“直这样，有什问题？”
本奇道：“没什问题，现在当然是没什问题。但素材里说得有鼻子有眼。”
燕绥之本就是随口说，却隐约听见吉姆·本奇小声咕哝句,“你俩什关系啊整天在起，不会真像传言所说……”
“传言？”燕绥之挑眉问,“什传言？”
耳扣里，本奇没有立刻回答，似乎是在斟酌着什。
“建议你直说比较好。”燕绥之淡定地说。
“也没什……”本奇可能真在他俩这里栽出心理阴影，听燕绥之这说，下意识就张口道：“就前阵子吧，个朋友收到些素材,说——”
回完，他听见对方笑下,接着另个声音隐约传耳朵里,那人低声问句,“笑什？”
操。
本奇嘴唇蠕动,无声地蹦出个感叹词。
他对这个声音过敏，听就想搂紧相机。
“那位顾律师在你旁边？”本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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