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只是
半。”他又在燕绥之嘴唇上啄
下，直到看见燕绥之嘴角
笑意真正生动起来，才道：“刚才为什
不高兴？”
“被你亲忘。”燕大教授从容不迫，随手甩锅。
顾晏：“……”
……
傍晚时
啪——
桌面突然轻响两下。
燕绥之回过神来，发现顾晏不知什时候起身，正站在他旁边，垂着目光，两根瘦长手指随意地搭在桌沿。
显然，刚才那两下就是他敲来引燕绥之注意。
“回魂？”
得，这倒霉实习生压根儿听不出嘲讽。
他翻个白眼，破罐子破摔：“不介意，你要哪些？哪年？
过会儿上楼打包发给你。”
“全部。”
“……”
本奇口啤酒噎在喉咙里。
站出来说顾律师潜规则实习生都不会引起多少关注网站，得什样事才能成为大新闻你有数？”
“什样，举个例子？”
“呵。”本奇冷笑声，不知是自嘲还是讥讽。更讥讽是，他时间居然想不出来有什新闻能拯救冷成冰渣蜂窝网，编都编不出来。他目光扫过旁赫西，蓦地想起这位小助理天天念叨爆炸案，顺口说几个异想天开：“谁知道呢，比如你们梅兹大学前院长从墓里诈尸？比如什惊天大财团倒台？比如星际海盗搞到无量反物质弹，并朝们扔颗过来？”
“这样啊。”那位实习生居然真琢磨下，说：“行吧。”
本奇：“……”
燕绥之朝餐盘扫眼：“你吃完？现在回房间？”
“不是。”顾晏摩挲下自己拇指，“沾点甜酒，去洗个手。”
他说着，手又插回西裤口袋里，弯腰在燕绥之嘴唇上轻啄下，低声道：“顺便交个赌金。”
“谁定赌金是这个？”燕绥之问。
顾晏：“定。”
花园餐厅里，慵懒音乐漫腔漫调。
燕绥之切断通讯，手指摩挲着酒杯细长腿。
他敛目颔首时候，五官轮廓在餐厅灯光下会显出层温润光泽，再加上嘴角尚未收起斯文笑意，整个人都会显得很温和。温和到……没什人能看出他心情不怎样。
但他确实很不高兴。
因为有人对顾晏不怀好意。
行个屁！给你点个火，你还真窜上天。
他没好气道：“噢——那就等你大——新——闻。搞不到话记得跟你们顾律师说，他欠个人情。”
前半句纯属嘲讽，后半句才是真。
“看在大新闻份上，老照片介意分享下吗？”
本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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