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些东西在现代医疗技术之下算不上什大麻烦,多也就见怪不怪。
“当时有个朋友,是个格斗术教练。他可能觉得每天都有生命危险,非要教几招。”燕绥之回忆起这些时,心情还不错,“他不知道是,上中学有门课就是防身术和简单格斗,只不过群十来岁毛头小鬼,大半都在偷懒,学也只学点套路皮毛,讨厌出汗,所以只记住最简单捏麻筋。后来再那个教练朋友那里又复习遍,技术还算不错,挺满意,那位朋友不满意,总半真不假地说,可以提早准备遗嘱。”
即便是回忆往事,燕大教授依然非常坦然:“他可能是想刺激,但觉得挺有道理,于是就真去遗产委员会,那朋友气得不轻。”
“……真是毫不意外。”顾晏表达对那位教练同情和理解,又有些心疼当初二十多岁燕绥之,“所以你27岁就立好遗嘱?怎立?”
“部分私产会在死后送往几处福利院和孤儿院,剩下留给也许会有恋人或家人。”燕绥之说,“虽然那时候觉得可能不会有这两样,但毕竟生活不可预料,所以还是留
。顾晏心跳依然平稳有力,他端着还剩半咖啡杯站会儿,听着某人胡说八道,最终还是没忍住把胸口爪子摘开。
“你急什?让数满分钟。”燕大教授本正经地说,“感觉刚才就变得有点快。”
顾晏:“……”
再摸下去跳得更快信不信?
燕绥之被他瘫着脸逗得翘起嘴角,索性连哄带骗让他在沙发上躺下来,盖上沙发毯,调高室温,然后手捂着他眼睛,强行让他继续睡。
顾晏拿他没办法,方面也确实很困倦,只得在他手掌之下闭起眼睛。他想起刚才燕绥之满嘴“动产不动产”瞎话,忽地想起什般问道:“你那几处房子和私产现在都是封存状态?”
燕绥之把刚才顾晏勾画过照片排进自己面前这摞,边看着边道:“不全是,很早之前就在遗产委员会登记过。”
顾晏愣下,“多早?”
“27岁。”说完,燕绥之自己先笑声。他发现自从那天跟顾晏聊过之后,再说起那些旧事来就几乎毫无障碍,至少对着顾晏再说起那些,内心总是片安稳,好像站很久人忽然有把可以放松倚靠软椅,“还是那个倒霉催27岁,医疗案之后吧……那段时间态度比较招人恨,有些人表达情绪方式比较过激。”
硫酸、刀片、带血恐吓物之类,他都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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