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想聚聚话。”
“想。”劳拉终于把毯子掀下来,露出红通通快哭眼睛,“特别想。”
她用两只手捂住眼睛,白皙手间是发红鼻尖。
过半晌,她用力地吸鼻子,放下手红着眼睛冲燕绥之笑起来,“那真是太好……”
“那就别哭。”燕绥之抽张除菌纸递给她。
于是她缓和些,瓮声瓮气又开口:“教授……你真是教授吗?”
“你觉得呢?”燕绥之道。
都喊教授,还能怎觉得。
“您没有在那场爆炸中出事是吗?”劳拉又问。
“算是吧。”
她可能真不太想活,密不透风把自己裹得像座坟包,动不动。
燕绥之哭笑不得:“不喘气?”
“不喘。”劳拉瓮声瓮气地说,“不想露脸。”
乔少爷感慨万分:“多熟悉幕,似曾相识。你们上次看是不是也这样?”
“所以你们什毛病?”燕绥之没好气地问,“回想下,当年没对你们做过什吧?”
去?”乔离她最近,眼疾手快抓住她。
劳拉:“找绳子。”
“找绳子?”乔少爷满脸不解,“你找绳子干什?”
劳拉:“上吊。”
乔:“……”
作者有话要说:上午没找到时间,先把昨晚写后半章放出来。
今晚还会更~不过从明天起更新时间改成中午,以免晚上写不完熬夜。哒~
“墓地也不是真?”
“大概像般爆炸事故处理那样,放些纪念性物品吧。”
“以后给您发信息不会毫无回音是吗?”
“当然。”燕绥之语气温和。
“冬天酒会还能继续吗?”
乔乖乖摆手,违心说:“没有没有。”
顾大律师就很理性:“当面问,你指望能听到什答案?”
燕绥之“啧”声,“问你?”
可能因为不止个丢人,还有乔这位先驱。
也可能燕绥之态度平淡又平常,注意力并没有完全放在劳拉身上,恰到好处地照顾劳拉那点丢人心理。
他突然觉得跪在跑步机前也没什丢脸,看,还有要表演z.sha呢。
“别闹。”乔大少爷作为朋友劝说道,“绳子还得跟酒店要,这里找不到。再说,你能往哪吊啊?”
劳拉被他拽得又坐回到椅子上,颓然片刻后伸手揪住他毛毯,把揪过来捂住自己脸。
“给你给你。”乔少爷很大度。
劳拉把自己捂在毛毯下,崩溃道:“都干什……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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