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看过去两次。”菲兹曲着两根手指指着自己眼睛,又冲燕绥之抬抬下巴:“可看得清清楚楚。”
“因为这些话你对他说得最多。”顾晏淡定地说。
“别不好意思强行解释,虽然贵为光棍,但见多识广。”菲兹脸促狭:“你这就是条件反射。院长是……吧?”
她原本想拉着燕绥之唱和逗顾晏,却发现之前还眯着眼睛燕绥之已经悄然睡着。他皮肤在温黄灯光色调下显出柔和瓷白,眼睫在灯光映照下显得黑而幽密,在眼下投落扇形影子。
也许是心理因素影响,确认燕绥之身份后,菲兹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落地灯下睡着人模样更接近于梅兹大学法学院墙上那位。
,他只是抓过只靠枕抵在侧边,调整成更放松优雅姿势说:“继续说,听着呢,都是有用东西。刚才困劲上来不太想张口,真撑不住会自己上楼去睡。”
对于燕绥之身体状况,菲兹刚才也听他们说过,她脸担忧,燕绥之却摆摆手说:“没什大事,春藤那边林原直在加班加点,总会有结果。”
燕教授真打算安抚人时,还从来没有失败过。
他总有无数种方式说服对方相信自己话,再加上他又总是那副不甚在意模样,轻而易举就能让人觉得“天塌下来都不会有事”。
菲兹仔细看他神情脸色,发现确实挺好,这才继续说起来。
五官越来越像,好看极。就连睡着,气质也遮都遮不住。
菲兹不自觉压低自己声音。
她抬眼看看墙上时钟,说:
这些年她收集证据大多限定于南十字律所范围内,但足够把批人拉下马。
顾晏本想跟她要份明确牵扯人名单,结果这位小姐非常干脆地表示:“要什文字名单啊!就是行走活名单!觉得私下里表现得够明显,不喜欢谁,谁就是有问题。喜欢谁,谁就是没问题。区分起来夺简单。”
顾晏顺着她话回想番:“如果没记错话,你对大多数人日常问候就是某某某你真讨人喜欢,以及某某某你如果不做某件事话会更爱你。建议你还是给个客观判断标准。”
菲兹:“你复述话时定要这毫无起伏面无表情吗?那热情话被你说得像讨债,还有你说你真讨人喜欢这些字眼时候,还总要移开目光往院长那边瞥眼,这是生怕饿着,给塞点粮食当夜宵是?”
顾晏当然不是那种高调直白人,他自己都愣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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