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房内,林原看见扎克进来还愣下,“你怎——”
“人家什都懂,用不着哔哔。”扎克迅速戴上无菌手套,冲林原感叹说:“当年在前楼急诊轮岗时候,哪次不是费尽口舌万般解释,头
个年轻研究员抬手示意:“在呢。”
“手续不能全省,把那些文件找出来让人填下。”林原交代着,转脸对顾晏说:“你去把那些信息都填,这边有。”
扎克应声,带着顾晏和菲兹走到外间。
光脑哗哗吐堆文件,扎克把仿真页面往他们面前轻轻推:“这些要填病患信息,这边填,额……请问他是您?”
他瞄眼两份文件下方脚注,板眼地问:“您属于近亲属还是其他密切关系人还是——”
度送上实验室所在楼层。
实验室最里面连着活体实验间,名字不好听,但严格说来那里设备比般急救室更齐全高端,在特殊情况下充当急救室点儿问题都没有。
多亏林原事先安排,那里面有用设备已经早早打开预热,研究员们娴熟地把燕绥之安置妥当。
屏幕刷新,很快跳出他体征数据。
“这是已经打过抑制针又反复?还是基因调整到时间?”其中位研究员低声冲自己身边另位研究员嘀咕,“后者还好,前者有点要命啊……”
顾晏从玻璃房内仪器台上收回目光,浅浅扫眼填表分类,没等扎克介绍完就说:“自己来,你进去吧,不用在这里耗费时间。”
扎克其实也想进去,里面也不知道什情况,麻不麻烦,需不需要更多人手。但就医院而言,安抚和指导家属配合同样重要。他耐着性子说:“也不是耗费时间,这些协议条款还有些东西都挺复杂,得例行解释下。”
菲兹在旁边道:“他是律师。”
扎克:“……”
他二话不说,给顾晏个模板,忙不迭进去。
另位连忙用手指抵着嘴唇,冲他轻嘘两声,又从唇缝里说道:“少说几句不会憋死你,林老师还没开口呢,你又都知道?”
虽然嘴上是这说,但那位研究员本身脸色也没好看多少。
事实上,看到屏幕上那些数据,实验室人脸色没有个是好。
“你们先去休——”林原给自己换上副新消毒手套,正要建议顾晏和菲兹去隔壁坐着等,但他看到顾晏,嘴里话就卡住壳。
嗓子眼里轮两圈,林原最终还是叹口气,指着玻璃房外几张座椅说,“算,去那边坐会儿吧,有得等。另外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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