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燕绥之从未流露过模样,他其实骨头很硬,再重痛感都能硬扛下来,声不吭。像这样不受控制地发抖,前所未有。
顾晏瞬间意识到,他不是疼。
而是基因片段导致那种类毒·瘾状况终于发作。
顾晏把拍在呼叫铃上,楼下不知哪个研究员接铃,喂声,那声音明显不是林原,他却完全没听出来,头也不抬地说:“林医生,上来趟!”
他把燕绥之差点儿攥出血来手指抚平,把自己手送过去让他抓,然后再次感到燕绥之推拒。
刻,有些颓丧地说:“也许是因为有灰雀刚好落在花园喷泉上?他以前就被这些鸟刺激过几回。当时花园里还有个重症病人突然抽搐起来,模样有点吓人,可能把他惊到。不过们自己也吓到不少人,柯谨忽然发病时候,反应慢步,好几个病房里开窗透气病人都惊得把窗子关上。”
乔苦笑声,又说:“算,不说这些。就是来跟你说声,先带柯谨回酒店,晚点再过来。”
乔离开后没多久,燕绥之又醒。
这次跟之前不太样,好半天过去,他眼睛始终透着股没有清醒迷茫感,就像在沉静湖水上蒙层雾。
他盯着顾晏看好半天,忽然皱着眉把脸往枕头里埋几分,抓着顾晏手指动几下。
燕绥之嘴唇动几下,声音却几不可闻。
顾晏低头过去,从急促难捱呼吸中,勉强分辨出几个字。
燕绥之说:“有点狼狈……别看……”
顾晏瞬间心疼得塌糊涂,就像有人毫不客气地在上面撕出豁口。
作者有话要说:快快
那只手苍白得近乎没有人气,更谈不上什力道。过好会儿,顾晏才反应过来,燕绥之居然是在推他,似乎是想让他别坐在旁边,离开病房。
为什?
这个认知让顾晏愣很久,直到他感觉到燕绥之手忽然阵发凉,甚至发起抖来。
这种颤栗好像是不可抑制,伴着阵接阵寒意和瞬间渗出冷汗。燕绥之紧绷肩背弓起来,仅仅是眨眼功夫,那片衬衫布料就蒸出片潮意。
他毫无血色嘴唇抿得很紧,闭着眼眉头紧锁,鼻息却又重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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