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顾晏之前常用,反正……以后是戴不出去。
顾律师无话反驳,只能默默接过“败家”锅。
院长又指指其他几处:“还有书桌和沙发话,那位家政女士—
……
直到这天,燕院长才终于承认林原医嘱有几分道理,所谓“过度敏感”也不是夸张。
沙发、衬衫、领带……任何东西摩挲过皮肤都是场灾难。
……
后来他额头抵着顾晏说不出话,脖颈肩背大片皮肤泛起红。
紧接着,沙发侧边和靠背突然凹陷下去,温热手指轻捏住他下巴,顾晏吻带着体温压下来。
“你偷喝咖啡。”顾晏说。
“没有。”燕绥之否认。
“也没带眼罩。”
“落在卧室。”
着通讯,简单交代着工作上事。
等他觉察到不对劲时候,顾晏已经进门,正解着领带往楼上走。
这时候再往卧室溜已经来不及,院长冷静地撂下句“抱歉,处理点家事。”直接切断通讯。
他把桌上咖啡杯塞进柜子里,就近躺上长沙发。
医疗眼罩不在手边,为表现下遮光护眼诚意,他伸手从书房衣架上扯条领带,刚蒙上眼睛,书房门就被打开。
顾晏这才把带着潮痕领带拉下些,吻在他眼角痣上。
等院长重新披上衬衫套上长裤去喝水,四点早就过,天都已经擦黑。
他靠在书房门边,隔着好几米距离盯着沙发上散落领带,默然片刻后,转头对顾晏说:“你败家程度也不比低,这贵东西下子报废两条。”
没错,两条。
除燕绥之抽来冒充眼罩,还有顾晏回家解开那条……
“为什用领带。”顾晏嗓音低沉,贴着脖颈淡色血管线再到耳根里。
燕绥之眯起眼睛,呼吸在亲吻里变得有些重:“谁让你挂在这里,征用下犯法?”
刚说完,他就感觉蒙在眼睛上领带被人系紧。
“造反?”燕绥之忍不住摸下,深色带暗纹领带把他脸和手指都衬得极白,反差强烈。
“没有。”顾晏吻更深地压下来,抵着他说:“医生规定,四点之前不能见光……”
领带还没系好,现场实在布置得又很不完善。
燕绥之在装与不装之间摇摆不定,而顾晏不知为什在门口站会儿,没有立刻走进来。
偏偏领带布料太好,在这种莫名紧绷氛围里,又顺着眉眼滑下些……
于是燕绥之终于绷不住。
就在他打算扯下领带坐起身时候,顾晏沙沙脚步终于由门口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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