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在晚饭后走入下属们营帐,往扎堆讨论士官中间坐,准确拎出那个副官:“你过来。”
干人等瑟瑟发抖着瞅着他,大气都不敢出。
星弈组织会儿语言,认真询问道:“家书,应当怎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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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凰被垂头丧气地送回来,就那样躺着把自己摊,情绪十分低落。星弈戳他,最开始还蹬几下腿儿,后来话也不说。
帮他度过刚入军中时诸事不顺时段。相应,即便是知道少帝对自己心怀芥蒂情况下,他还是帮老人在少帝面前出声,挡掉几本参他行止无度折子。他不欠谁任何东西。
只是他总还是想起那老人对他炫耀玉佩神情,那种笑容他很少见到,那是非常纯粹、发自内心幸福和欢喜。
他如今也有个人等他平安回家,为他做护命玉。星弈想,也有人会因为他而露出那种灿烂笑容。
他新婚第二天,披甲上战场,远征雪线之上氓山北诏。他原本驻守江陵,只起个监察作用,这样战事从头到尾都是江陵城主负责,但老城主在前线牺牲,少城主谢缘刚刚上任,尚未及冠,家族中尚有大堆鸡毛蒜皮事,星弈便替他们接手这次战事。
雪山去就是三个月,在星弈带领下,军队势如破竹,预计不日就能返程。
他用小翅膀摸着自己空空如也肚子,十分忧虑。星弈很耐心,不厌其烦地戳着他,把他小翅膀捋来捋去:“饿,吃点东西?后面院子种竹子开花,你不用节省,会命令它们早日复生,再次结果。”
星弈拿来颗练实,将它放在小凤凰小脑瓜旁边。
小凤凰把头坚贞地扭向边。
星弈换个方向,又放颗练实在小凤凰旁边。小凤凰这次不太坚定,他咽咽口水,原地滚滚,掉
当中休息间隔,他新副官特意向他请假,说要写家书:“总是不小心就写很长,这次还想采集些许北诏特产并寄过去,不知道您同不同意。”
星弈准。
那副官笑嘻嘻地搓着手,又道:“大人,您新婚燕尔,不也写点什回去吗?”
星弈愣愣。
副官没等他回答,溜烟就窜走。星弈这才想起这茬:洞房花烛夜第二天,他就丢下小凤凰走,别说小凤凰还是个十六七岁孩子,若是寻常女子,想必也受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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