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合计,星弈也就懂,这只小笨鸟恐怕是想歪,以为他万年来无处排解,所以上赶着来勾引他。
星弈眼里无波无澜,不多时,他吻过小凤凰嘴唇、脖颈和耳根,忽而就将小凤凰放开,稍稍起身点,将小凤凰往下压压。
……
小凤凰仰头露出脖颈,无声地喘着气,他满面红晕,洁白细腻喉头就在星弈眼前,仿佛能给他瞬间拧断似。星弈眼中闪过丝危险戾色,随后克制住,自己也有些微微诧异,他万年不见戾气……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冒出来。
仿佛在叫嚣着要他将眼前人揉碎并入骨血,生啖血肉融为体,从此永远不分离似。
紧星弈脊背。
星弈呼吸喷在他耳侧,有些烫:“就是这样勾引,嗯?你自个儿……却不见得有这等功底啊,小凤凰。”
前些天,小凤凰和他谣言传得最凶时候,他谁也没见,包括月老和凤凰明尊——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现在堆人等着看他笑话,他是死活都不会出去。
但是人是不见,其他东西却有法子让他见到。月老托人塞给他本书,扉页画个猪头样大笑脸,翻开看,是月老本人倾情写就话本子,还是无比秽乱那种。
那话本子主人还是他和小凤凰。月老除自己原创,还收录所有道听途说来、绘声绘色风月传说,书封扉页写就是“万年老铁树开花为哪般?且看痴心小鸟感天动地催星盘。”
良久,小凤凰浑身软,跌坐在星弈怀中。
星弈抬起手来看看,随手抚过小凤凰唇角:“舒服吗?”
星弈翻几页后,对月老雕虫小技表示嗤笑:“活几万年,什没见过。从前有个*蛇窝被锅端,蛇性本*,当时是他们整个族群开设祭典,六界中什奇奇怪怪人都去,当时那种场面才叫盛大。”
帮月老传信仙鹤使:“……”
星弈耐心指点:“你看这里,这幅插图,这种其烂无比画技想必也是出自月老本人罢?这儿落笔有异,恐怕那只大凤凰也掺脚,你回去叫他们重新画,形准都失却,画出来春宫还有什意思。”
仙鹤:“……”
后来仙鹤自然是不敢将这本书原样带回去,更不敢把星弈话告诉兴冲冲等着听笑话月老。星弈随手将它丢在床边,没事翻翻,在上面打草稿,画些神兵图谱什。那日小凤凰跟着他看时,他正在心中打着腹稿,预计再冶炼对法器出来,用来抓住全天下天不亮就起来啾啾叫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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