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啊?你和他不样,你和所有人都不样。”玉旻用手指轻轻勾勒眼前人眉眼,想起那日在殿外听见话,也有几分赌气似,认认真真、几不可闻地念道,“……心肝……阿慎,宝贝阿慎。”
明慎呼吸均匀,在他怀里钻钻,睡得脸娇憨。
*
觉醒来,明慎和他大眼瞪小眼,接着突然拍脑袋,叫他:“旻哥哥!有件事想跟你说。”
玉旻道:“你说。”
咽口水。
玉旻很好看,眉毛斜飞入鬓,眉骨高挺,双眼向来深不可测,但当他闭上眼时,又仿佛成小时候逗他玩那个大哥哥,虽然从来不会笑,可明慎就是觉着他好玩,只愿意跟他旻哥哥在起。他摸过他鼻子,鼻梁,这都是小时候,上回却尝过他唇舌滋味,灼热滚烫,却十分柔软,这是他与他成亲之后。
他鼓足勇气,飞快地往玉旻唇上吧唧亲口,而后跟被火燎到尾巴猫样退回去,脸已经红透,却还要本正经模样跪在他身边,认真地问他:“旻哥哥,这,这样可以吗?”
室内漏壶滴答作响,玉旻睁开眼,微不可查地笑笑,伸出手指压在明慎唇边,低声道:“时间太短。”
明慎做好心理准备,又问他:“那,那应该,多长时间呢?”
明慎问他:“想给哥哥求个恩典。哥,霍冰,旻哥哥你认识,就是霍家长子,以前他骑射最好,曾经来皇宫中和殿下们起学习。不过那是好多年前事情。”
玉旻声音懒洋洋,没什起伏:“朕知道,他想考功名是不是?正巧这回朕废童子科,有些*员来不及赶考今年春闱,朕敲定明年再举次春闱,中举人可继续赶考。你回去就可以同霍冰说,让他好好准备。后天受损人本来便不应列为先天不足之人……不如说,即便先天不足,也该有机会求取功名。”
明慎眼前亮:“谢谢旻哥哥!哥他定会很高兴!”
玉旻神情开始变幻莫测,他把明慎往怀里带带,低声问:“那和霍冰,你到底更亲谁些
玉旻指着身边那青铜莲花漏:“最少水过三滴,阿慎,你这样敷衍,怎能让神灵看清你诚意呢?”
明慎磕磕巴巴地说:“,知道。”
*
这夜明慎歇在长宁殿,这回不再像上回那样隔得老远,玉旻大略提醒下明慎自觉性,成功地抱着他入睡。
除此以外,年轻帝王总算是想明白:这个小家伙约莫是吃卜瑜醋,所以这样三天两头地提人家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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