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左右为难,悲观点都已经开始骂乌云雅政胡乱安排儿子作秀,万将皇帝撺掇得命都没,他们这群人都是并死罪。正在他们人心惶惶时候,玉旻却架马飞奔而出,马背上驮着三张血淋淋狼皮。乌云烈跟在他身后出来,背着那头死去鹿。
程多讲到这里时候,告诉明慎:“阿慎,你真该去看看,陛下从里头出来时就像神仙样,所有人都跪下来参拜他。乌云小公子出来告诉,他们遇到狼群,但无只狼敢近身,陛下只笑着说,从前从书中听闻杀惯狼虫虎豹猎人气息不同,会令野物退避,没想到是真。”
明慎听得非常激动,半天不知道说什,连饭也不吃,央求程
身关注地听着:“这样吗?”
他从程多口中得知,此次春猎中,玉旻本就是存些造势心思。其他人或许也提前察觉到,各怀鬼胎地作些准备,例如王跋之流,便派出自己亲儿子上场猎鹰,结果鹰连根毛也没找到,反倒是被乌云雅政儿子乌云烈截胡。玉旻则放开打场猎,让所有人看见他意气风发归来盛景,头梅花鹿、只虎、三匹爪牙锋利狼,毛皮完整,均是箭毙命,带回来时几乎都不见血。
那三匹狼本是意外之物,他们在猎鹿时候被它们发现——鹿负伤逃跑,即将被拖回来之前,只狼突然窜出来叼走它。
这山野间狼群都成精般机敏,有头狼出现,则说明附近必有狼群。当时玉旻打头阵,赶到地方时之看见狼窜走时猎物拖在地上血迹,还有深浅不厚重脚印。而他们身下马匹都瑟瑟发抖,不敢上前。
玉旻下马,低头看看那偌大脚掌印,笑道:“好家伙,是狼,不晓得是不是狼王。”
“陛下,回去罢,这带狼凶恶且狡诈,而且们没有马。”有人提议道。
玉旻道:“谁说没有?乌云烈,把你马牵来!”
那叫乌云烈年轻人笑:“陛下马是吐鲁进贡汗血宝马,那边马匹都经受过狼群之患,故而害怕;而臣马是养在家中马场,虽然十年不曾见天日,但唯有它可坦然不惧虎狼之威,这种马,家父命名为‘青宫’。”
那马温驯,乌云烈又拜道:“请陛下尽力奔驰,臣自小身无长处,唯独脚力尚可,无论如何都将追随陛下身边。”
玉旻便骑着独马进山,他不表态,剩下年轻人们也不敢回去,只能尽力追赶,然而走到深处,听见狼嚎声时,却是见到道路越来越曲折险阻,没有个人敢再上前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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