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慎想想:“好呀!旻哥哥,这个意思是不是可以去并跟着听讲?听说玟玟几位讲师都是德高望重巨擘,这说,可以起去听课?”
玉旻笑他:“朕看你是要当书虫,随你罢。”
明慎又想想,道:“那等今年春闱过去后就来宫里陪玟玟,好不好?哥考试这段时间,要在家照顾他。”
玉旻道:“不耽误,讲官每日下午教上两个时辰,宫内设太学殿供人休憩,你白天照顾霍冰,晚上就来朕这里,有什不好?御史台事情也没有很多罢,朕每隔三日上次朝,朕看你不上朝时就可进宫。”
明慎这才回过味来,拿肩膀轻轻地撞撞他:“您就是想让臣住在宫里罢?”
这天过后,明慎再进宫,总是时不时地往正南门看看。
他记得他去年正月来时走是官道,轿子从正东门过,对着就是正殿。后来他稀里糊涂地跟玉旻成亲,依稀经过两个殿堂,最后被送去长宁殿,也是不怎正式——大抵因为秘密成婚原因,也免得兴师动众。
后来他看书也才知道,正统皇后是要走正南门抬进来,能从正南门过人,也只能是太上皇、太皇太后、皇帝和正室皇后。
此门平常不开,旦开放,便是皇帝出巡、婚配与下葬,这扇门背后是至高无上尊严和唯认可。历史上那多任显赫太后与皇后,还未必走过正南门——那些从妃嫔转正,也只能走玄武门。
与之类似,玉旻牵着他手在太庙中走时,也轻声告诉他:“朕要你走正南门,就如同朕登基时要走奉天门般,从御门听政地方走,这才是正经皇帝礼遇。朕叔父便不是如此,他禅位而君,是由朕父亲让出皇位,他生都没有机会从奉天门风风光光地登上帝座。”
玉旻笑着看他眼:“这是你说,皇后,朕可没这说。”
明慎肯定道:“您就是
明慎小声道:“那太上皇现在还好吗?”
玉旻感到明慎捏捏自己手指:“陛下,你还没带去见太上皇。臣想,若是他知道陛下如今这样励精图治,天下派海晏河清之景,他会后悔。他以前那样欺负您,们也应该欺负回去。”
玉旻哂笑道:“他如今禁足冷宫中,已经将们过去滋味尝遍。阿慎,莫与这等人费心思口舌,那不值得。”
明慎认真道:“记住,旻哥哥。”
玉旻又问他:“对,朕还想起来件事。玟玟最近总说学书无趣,同伴无聊,朕每每批评她,她便要跟朕置气,你想过去陪陪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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