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无懈可击,明慎事也无懈可击——春猎时人人都看到小公主有多依赖他,好事成双,他们还能怎办呢?
这瞬间,明慎心头个猜测闪而过:张念景这快地拿后宫事情施压,难道已经知道他和玉旻事?
可这又是谁告诉他呢?
明慎站着迟迟没有动,被身边同事拉下:“快跪呀,明大人,这是江山社稷好事!他推还是您,您好日子要到啦!”
他只有跟着跪下去,俯身时偷偷往前看眼,然而开始下起雨来,玉旻又隔得太远,看不清他表情。
好,你没有,是朕在嗲,行罢?”
*
明慎以为等待霍冰考完这三天,都将会和今夜样平静地过去。然而正逢玉旻补二月末落下次朝会时,之前称病不出张念景破天荒地来,还重振精神,在玉旻御门听政时,当着忠臣面上议。
他声音苍老许多。卜瑜不在,明慎面前没人挡着,眼就能看见张念景日渐倾颓身影。他以为张念景会陈说政事,至少说说前几天来报山东洪涝消息——按他想法,若是张念景真还想垂死挣扎番,那早日对玉旻表示顺服才是上上策。
然而,当他字不差地听完后,整个人都愣住。
张念景拜道:“陛下登基已有年,国泰民安,各方归顺……然内宫空虚,实为隐忧,恳请陛下早日采选秀女,充盈后宫,延续血脉……”
天空中开始飘些细小雨珠。
“再者,现朝中流言蜚语四起,污蔑公主名誉,臣恳请早日择定驸马人选。依臣愚见,宛陵明氏明慎大人青年才俊,前程不可限量,请陛下考虑。”
他俯身跪拜,附议者也跟着跪拜,乌泱泱下子跪许多人。
张党虽然跋扈,但他此刻提出议项无懈可击,这件事早有人在提,玉旻确确到该采选秀女年纪,他已经二十二岁,而后宫尚且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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