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冰道:“知道。”手还是向他伸着,找他要果汁喝。
明慎就乖乖给他倒果汁喝,而后心惊胆战夜,第二天早上顶着个黑眼圈,还被霍冰询问下:“阿慎,你怎?昨晚没睡好?”
明慎委委屈屈地道:“跟你坦白,你还没说怎发落,也没有很意外样子。”
霍冰笑:“就这点事?早知道,想想……你离开江南来京时就猜到罢,这有什意外?”
“至于发落,”他掸掸膝盖上衣摆,本正经地道,“托你福,成国舅爷,以后有是机会攀龙附凤,高兴还来不及,你说是不是,慎慎?这桩卖弟弟生意很划算。”
道:“想,哥,不上班,你也不在,好无聊,玟玟最近也学跳舞去,没有事情做。”
霍冰伸手在他头顶拍拍:“当皇后人,这些都是必经之路,过段时间就好。其实是很不赞成你决定,深宫多寂寞就是这个道理,更何况后宫除你没有别人,陛下更是成日连轴转,没什时间来陪你。忍忍,再有两年就好,到时候你愿意做什就做什,想去御史台或者翰林院都行,入阁也没问题……”
明慎赶紧打断他:“哥!”
霍冰这才闭口不言,只是微笑着看着他。
明慎是在年中告诉他这件事。
明慎可怜巴巴地道:“哥……”
“好好哎哟乖慎慎别哭——不哭啊乖,哥哥不求其他,只希望你能幸福快乐。”霍冰道,“所以你们要百年好合,别让哥哥再有机会操心。”
那之后,明慎也习惯在宫中长住日子——
玉旻告诉他:“张念景知道你与朕事,为保险起见,你先不要去前朝,就先呆在宫里,好不好?
彼时霍冰刚刚入仕,从翰林院步跳到内阁里,成为与玉旻联系紧密阁臣。从此明慎行踪就再也瞒不住——据明慎自己统计,他被霍冰在长宁殿撞见四次,在御花园撞见两次,还有次是他帮玉旻批奏折批得迷糊,霍冰请安折也大手挥写个安字,要知道霍冰过目不忘,对他字迹也熟悉得很,明慎就知道自己约莫迟早穿帮。
他就提前做大桌子菜等在家里,紧张忐忑地准备交代认罪。霍冰下朝后推着轮椅回来,边吃边听他磕磕巴巴坦白“如何跟陛下搞上”全过程,最后啪嗒声放下筷子,把明慎吓跳。
说:“慎慎,给哥哥倒杯香瓜汁来,有点渴。”
神色如常。
明慎以为他没听清,重复遍:“哥,跟陛下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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