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错也愣下,道:“他只是普通朋友,换个。”
男孩还恋恋不舍地盯着雪怀脸看:“真美,尤其是那颗红色泪痣……对不起,无意冒犯你。”
雪怀反而来兴趣:“
他得知道他迂腐、正经、胆小、惜命,实在不值得深交。
“到。”
云错拉着他停住脚步。
赌市角落摆着个不起眼书画摊子,个矮小男孩看见他们过来,立刻就急哄哄地要收摊:“今日就到这里!你你你们别过来!”
云错按住他:“只是带朋友来买些纸张。”
但是没什恶意,很轻快。
云错赶紧又解释下:“……不太闻得惯花烟气味,太甜腻。”
和他喂猫语气是样,那是很好商量口吻,比如“多吃点肉好不好?”“让摸摸你肚皮好不好?”
雪怀再次摇头。
云错大约是对他存在些误解。雪怀本身胆子极大,好战,爱刺激,只不过重来世后有意在他面前藏锋,显得和每个世家出身,养得板正规矩少年郎样。
男孩气急败坏:“每次你来,裤腰带都要输没!上次你说只是来看看,老本都陪光!出来骗人容易吗!”
云错道:“这次赌注你定,玩法也由你定。”
雪怀看看,这个小摊也和整个赌市样,摆放着五木签和骰子之类东西,却没有放筹码,赌注似乎也不是平常赌注。招牌上潦草写着“应有尽有”四个字,模糊得快要看不清。
男孩忖度片刻,视线却落到雪怀身上,眼前亮:“云错,你这个双修道侣长得真好看,这次赌注换成他如何?”
雪怀楞下。
雪怀知道云错向来不喜欢这种人,他素来不喜男儿惊乍或是不务正业、温吞怯弱,上辈子唯独雪何是个例外,虽然只是婚书送到,尚未完婚关系,但爱人比不得身边人,标准自然不同。
他也知道云错最忌讳身边人抽花烟。
云错自小和那个将自己带大魔族母亲不合,他母亲成日哀怨、对他有着几乎偏执掌控欲,手里经常便拿着支花烟杆子吞云吐雾。先是花烟,只吸食些许养神雪烟草与彼岸花,后来就是魔药和蛊毒,上瘾,整个人变成半个疯子。云错因此更加厌恶他生母。
他曾经因为无法忍受个惯抽花烟仙君而将其发配边远仙洲,那仙君每年述职都见不到云错人,众人都以为那个仙君犯事,只有雪怀知道这是种接近病态习惯,治不。
云错越是讨厌和哪种人打交道,雪怀就要努力表现得像哪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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