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怀快绷不住,他急着要从云错怀里起身:“这哪知道,自己香囊和你配就是个样子。”
还没迈出步,他整个人都被云错提起来——不是云错最爱那种打横抱办法,他直接从身后把他抱起来,让他双脚离地,像是抱着个小巧娃娃。
云错比他高出不少,轻轻松松地揽着他腰,和他起摔在几步远床上。他着迷似扑在他身上,去吻他,尝他唇舌味道,反反复复揉捏他可爱耳垂和清秀细嫩脖颈——其他地方他不敢碰。
不让他亲下抱下他会死——雪怀从他表情中明确地发现这点。
他泄气,也干脆放弃抵抗——他是个大男人,没什不好意思。云错喜欢他,他也喜欢云错,这事儿就算成。
些向来不怎感冒。但他向不肯让人,也从来不处于被动位置上,故而云错有些忐忑。
他没敢说,与雪怀起入眠许多个日夜,绮梦轮番做着,每回都是梦见雪怀在他身下婉转低吟,眉目含春。他好几次半夜生生因焦渴而醒来。他怕到时候在这上面说不好,雪怀不接受,不高兴。
他满脑子也就只能装着这个。
听云错提起,雪怀脸颊便开始烧:“随,随便。到时候再说。”
“随便是什?”云错却不依不饶地要问他。
“你弄吧。”雪怀鼓足勇气,伸手去解云错腰带,脸上红晕都还没散去,“都……随便你。”
“就……随便。”身后男人抱得太紧,雪怀不自然地扭扭,想要挣扎番,云错身体却越绷越紧。
他又硬。
这下是什都遮掩不住。雪怀觉得自己快要害羞得烧起来——偏巧他面上还端得滴水不漏,佯装镇定,只推推云错手:“去……去倒个水,你,你自己解决下。”
云错却迟迟不放他,却把他搂得更紧——他声音中带着难言焦渴,像某种兽类遇见猎物样,在他耳侧嗅着,吸气,而后去吻他。
吻他耳垂,耳根,在他漂亮白净脸颊边轻轻吮咬——这种行为完全是无意识,仿佛被迷惑。云错闷闷地抱怨起来:“雪怀哥,你好香,你为什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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