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按在泉池边,就听见泉水哗啦啦地
“什厉害?”云错脑子已经要烧得不清楚,他几乎是在凭着直觉跟住雪怀话头。
雪怀被他卡在身前,明明是个被压制、动弹不得姿势,却气定神闲地伸个懒腰,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床上啊。”
他还学来许多荤话——雪怀在撩拨云错方面简直是无师自通。有时候他什都不做,仅仅是站在那里,便足以让云错口舌发干、小腹发紧。
很快他就没声——云错这个死脑筋,什都不会,打仗时硬闯,这个时候也硬怼,雪怀疼得冷汗都下来,两个人又磨半天,才勉强适应彼此。
云错喘着气问他:“雪怀,能动吗……”
开解,温柔地、虔诚地,还带着那点俏皮,在水下睁开眼睛,迷蒙着注视他,讨要他所有欢喜和快乐。
不知过多久之后,雪怀快要憋不住气,双膝跪在池水底部,仰头破出水底——深深吸气。还没呼吸几口,却被云错粗,bao地扯上去,堵住唇舌,死死地吻住。
雪怀大笑着躲开他:“你要憋死呀!”
他俯身冲他泼水,很恶劣地嘲笑着他:“少仙主,现在你不用问,说你都可以,便是都可以意思。现在没有衣裳给你脱。”
雪怀是那样坦承、锋利、甜美,就这样热忱地将自己完全在他面前打开。头次,云错危险那面也越过理智占据上风——不如说,雪怀终于让他破功。
雪怀疼得简直想打人:“不许动,姓云,不许——”他后半句话被撞歪在喉咙里,闷闷地咽回去,几乎失声。
云错这个骗子!
之前还乖乖,很有礼貌地问他可不可以,能不能,关键时刻又乱来!
他再信他就有鬼!
云错抱着他,雪怀快把他后背都挠破,只窥见眼前上上下下翻腾水雾,听见波浪汹涌水声,从耳根到足尖都透着红色。起初是疼,后边是过于刺激体验感——很古怪,仿佛将他整个人重新打碎重组,让他生长为云错部分。
他不再顾及雪怀感受,头次彻底抛却自孩童起便有自卑与怯懦,而是像个真正男人那般,带着侵略性去夺得他。
水花溅落,雪怀只感到阵天旋地转,云错死死扣着他腰,将他按在池水岸边。
他看着云错眼底那片危险深红,轻声道:“你真好看。道侣真好看。”
云错哑着声音道:“还有呢?”
“男人真好看,肯定也很厉害。”雪怀说,“不知道他怎想,应当不比他差,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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