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少主,上次们也是俱为体,就这样给您回报情况。”它歪歪脑袋,“许诺给您次机会,可以回答您能力范围之外个问题——知无不言,您现在要用掉这个机会吗?”
“……”雪怀垂眸思索片刻,犹豫很久.
他轻声询问道:“如果现在问你们那个人是谁,你们也可以告诉吗?”
“可以,但是仅限于此人出生时姓名。至于他现在身份,或是他曾有身份
他默默地想着:“谁会这恨,非要杀不可呢?”
他皱起眉毛,换个问题:“柳氏和雪何呢?他们死透没有?”
老乌鸦毕恭毕敬:“死透,雪少主。”
雪怀又道:“那柳氏旁支……”
“这个你放心,雪少主,柳氏脉依附于情爱,并无互相帮扶惯例,而且你所想那个女人,早在嫁入冬洲之际就和娘家关系断得差不多。她上次被你赶回娘家,反而备受屈辱。”信鸦道。
鸦群瞬间寂静下来,几百双乌溜溜豆子眼盯着他看。
雪怀说:“请继续吧。想问,凶手是谁?”
只年迈信鸦伸伸爪子:“雪少主,您这个问题超出们可以回答范畴,恕们不能回答。”
雪怀决定换种方式问它们:“那个人是平常周围人吗?”
信鸦这次很快回答:“是。”
雪怀这世人际关系单纯,他想不到自己还能招惹怎样仇家。
最麻烦是,这世不比前世,这世他和云错在起,暗地里树敌不知何人;同样,这世他来慕容山门修行,亦有可能是慕容金川从前闯荡江湖旧恨,甚而有可能是雪宗生意上对手……千丝万缕,似是而非,因为切都和上辈子不样,雪怀自己也无法分辨。
就在他分神思虑当口,那老信鸦却突然动动——构成它身躯黑烟虚无缥缈地飘动下,连带着它身后所有信鸦都融为体。
上百只信鸦融合,化成只稍微大些、单独信鸦,抬起眼睛瞅着雪怀,似乎有什话要说。
雪怀垂眼看着它,忽而感到有几分熟悉:“你……”
雪怀微微怔。
整个范围缩小不少。
雪怀问道:“暗恋云错某个人之?跟争过药修第那个同班同学?他们好像不至于跟有这大仇吧?”
那信鸦摇摇它覆满羽绒头,叹气道:“何必呢,雪少主,你现在已经在乱猜,就算你将身边所有人名字个个地试过去,想要套们话,也是没用。”
心思被看破,雪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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