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
直支着头看他，被他拍
两下，懒懒开口道：“说。”
游惑拎着娃娃
腿递给他：“眼熟
？
脸盲，怕记错。”
秦究看向那个图案：“应该眼熟？”
游惑不耐地啧声：“上次从禁闭室里扫出来东西……就是放在你门口那桶，里面好像有这个。”
秦究：“……”
游惑放下窗帘。
他本要回到炉膛边，但脚步却顿下。
木架最底层，有个娃娃歪在边角上，摇摇欲坠。上面层灰，并不起眼。但支棱出来那只腿却吸引游惑目光。
他走过去，弯腰捡起那个娃娃。
从布料和灰尘来看，这娃娃应该是很久之前做好，做工仓促简陋，四肢和身体连接地方，针脚歪斜，手臂跟细长腿还不是种颜色。
起没完工巫蛊娃娃发起呆。
老于长叹口气说：“还能怎办，缝吧。既然这位黑婆是题目，总得跟着她要求走。有什等沙漏漏完再说，对吧？”
他们现在下意识把游惑当队长，说完句话，总要去询问下游惑意思。
但他转头就发现，自家外甥并没有急着坐过来，而是站在床边撩着帘子往外看。
“怎？”大家精神紧张。
你居然还有脸提？？？
这让那只娃娃显得怪异又可怜。
但这并不是吸引游惑主因。
他之所以盯上它，是因为它条腿上有花纹。
娃娃粗制滥造，花纹却极为生动。就像在活人脚踝上纹刺青，刺青团是串风铃花。
游惑盯着那个刺青看几秒，伸手拍拍沙发上人。
“没事。”游惑说。
他想看看黑婆去哪里。
·
窗外，黑婆背影佝偻。
眨眼功夫，她居然已经走得很远，片刻之后没入那片黑色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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