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掏出手机:“半夜2点,姑且收卷之前都算今晚,还剩五个半小时。”
游惑:“够。”
秦究:“你确定?”
游惑喝口水,闷着嗓子“嗯”声,把娃娃扫进布袋。
他站在屋里扫圈,伸手指几样东西:“绳子、刀、布条,趁手东西都带上。”
陈斌:“……”
话虽然挺糙,但道理没错。
更何况,还有那多村民整天关在屋子里,压根没出来过。
赵文途说,只有敲三下他们房门,说“送你个礼物”,那些村民才会来开门。
而旦开门,在他们重新回屋之前,考生必须送出正确娃娃,不能出错。
“那就猜吧。”老于指着他:“你给放下别作怪!”
·
娃娃被字排开,众人围着沙发坐圈。
互瞪分钟,他们就崩溃。
猜个屁!
她不好意思称呼别人为“疯子”,红着脸说:“可能有点点洁癖,就总会注意到别人衣服干不干净。他袖子和衣服侧边沾很多炉灰,后面衣摆也有焦斑。也不定是被烧过,只是觉得……没准儿呢。”
她说完就不吭气儿,红着颗头坐在那里。
“有道理啊!”于闻看着娃娃说:“要真有这些痕迹,应该就是他吧!”
游惑“嗯”声。
他点头,大家瞬间放心。
“哦。”
大家纷纷照做。
他们把东西全都
大家默然无语地看着娃娃,再次陷入考场终极问题——
这踏马又该怎办?
·
“现在几点?”游惑忽然出声。
众人齐齐看向他,又齐齐看向秦究。
除赵文途娃娃被火烧过,有明显区别。其他娃娃根本找不到特点,区别可以忽略不计,共性倒是很明显:都丑。
布团上面缝几根线就敢说是眼睛鼻子,布片裹就是衣服。
举着这个对村民说“这代表你”,这是要气死谁?
“有没有胎记什?”陈斌举着手尴尬地问:“衣服……能脱?”
“你脱它能还手还是怎?”老于脸愁容:“但有个问题,就算在衣服底下找到胎记,你能去把村民扒印证下?”
这场景就像学渣拉着学霸对答案,不小心对上就很高兴,因为稳。
·
赵文途在日记里写过,他们觉得那个娃娃跟村民甲有点像,才会送给对方。
所以送礼物关键,就是找到娃娃跟村民相似处。个娃娃代表位村民。
“突然感觉自己在玩个游戏……”于闻左手搂着袋娃娃,右手捏着其中个晃晃,说:“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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