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就发现个问题:“你能听懂黑婆话?”
“作为考场部分时,是能听懂。”于遥说:“但后来离开,那之后就听不懂吉普赛语,包括原来会那些,也都忘,怎都捡不起来。”
“离开?”游惑说:“司机说他没接过人。”
于遥说:“算人吗?自己都不知道。”
她就像误弄出来段bug,介于考生和NPC之间。
于遥说:“重考次。”
“被……砍之后,那张卡发挥作用,但因为是捡到,作用只发挥半。”
众人茫然地问:“还能半?什意思?”
“没有像其他考生样,变成鬼手或者村民。但也没有真正活过来,重新开考。”于遥说:“漂在那个村子河里,被黑婆捡回去。”
游惑忽然想起来,村长曾经说过,黑婆专做死人活,曾经从河里捡过个姑娘,用竹筐拖回去。
推,送到鬼手刀口下。
“现在就记得他说,砍她吧,别找,求求你们。鬼手没砍准,刀落好几下。应该……挺难看。”于遥缩在椅子里,陷进回忆。
众人听得不忍:“那你……”
“那应该跟其他考生样,葬在树林或者变成村民对吗?”于遥说:“也以为会那样,但是也许是走运吧。”
她为赵文途哭整个白天,甚至忍不住去趟树林,试图去找赵文途血迹,看看他被拖去哪里。
她离开考场也不是坐那辆城际巴士,而是自己徒步走很久,穿行不知多少地方,然后机缘巧合跟着群考生进入某场考试中。
也许是系统刻意为之,也许是受其他影响。
她记忆越来越差,考试前很多事她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有有人害过她,也有人护过她。
“本来不知道自己该干什,就偶尔帮考生把。”于遥说,“
“明明是考生,却好像变成考场部分。”
作为考题黑婆把巫术用在于遥身上,居然起作用。
她用她死去女儿头发缝制个跟于遥样娃娃,然后于遥就像那些村民样,死而复生。
“醒过来时候就是这样,大着肚子。黑婆说,她把女儿藏在身上。”
众人毛骨悚然。
最不济……给他立座坟也是好。
结果她找到晚上,也没能找到赵文途任何踪影,反倒捡到张卡。
“什卡?”游惑问。
于遥说:“就是那位监考官让你抽那种卡,不知道为什会有张掉在树林。”
“卡面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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