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看
们吧？巧合吧？”021指着屏幕问。
154“唔”
声说：“应该就是。”
“真
假？他还能感受到监控在哪？”021说，“怎
可能？”
922点头说：“真，他以前在监考处，总能指出系统视线集中在哪里……”
154想想说：“他特别、特别讨厌受束缚，比般人更讨厌，所以这方面直有点敏锐……”
他架着手肘晾会儿,目光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什。
等血迹干透,他才重新穿上礼服外套,从口袋里掏出手套又戴上。
等到禁闭时限将至,他站起身，礼服修长笔挺，除最初几个动作有些凝滞，几乎看不出丝毫问题。就好像他伤依然只停留在手掌样。
只有意志力强悍到极致人，才能做到这个份上……
但有什必要呢？
他对欣赏破皮烂肉没有兴趣，所以没脱衬衫,直接将纱布缠在衬衫外。
021进监控室时候，看到就是这个场景。
她皱着眉问：“怎这样裹？别告诉001号监考官根本不会处理伤口,开什玩笑？”
922说：“怎可能不会。”
“那他这是干什呢？”
看着自己身体慢慢腐朽,是件令人崩溃事。
皮肉消融，白骨点点显露出来……
这个过程就像将死亡拉成慢镜头，每秒钟、每处细节都被清晰地记下来,放大成折磨和煎熬。
但秦究还好。
他远没有到崩溃地步,只是感到遗憾。
说话间，秦究真对着屏幕比个手势，示意监考官去趟，然
真只是硬骨头作祟，不想露出任何软弱面？
021看着屏幕，心里咕哝着。
屏幕里，秦究两手交握着将手套往里抵抵，又抬头扫圈。
他似乎在找什东西。
很快，他停住目光，居然隔着屏幕和021对上。
“挡血吧。”
021愣：“啊？”
“挡血，不是止血。”154说。
果然,监控屏幕上，秦究在衬衫之外又裹层纱布，手指……不手骨上也裹。
那些血又沾染在新层纱布上，但渗透力已经没那强,换言之,血已经没那活。
也许是因为这个过程太魔幻，让人觉得不太真实。
也许是因为他真过于自信。
他自始至终坐在废墟那个老位置上，外套脱在边,白色绸质衬衫沾大片血。
他曲着条腿看着自己手骨,耐心地等着。
等到身上血渗无可渗，才拆开922塞给他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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