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次见好像还是很多很多年前，在部队
时候，救灾或是什
……记不清
。
自从进系统，很多事他都记不清。
大火包围着整个城堡，烧得整个天空都变红。
赵嘉彤担心地看着他，抹把脸上灰说：“你怎样？手怎还在抖？”
天知道，他从古堡出来时候心里有多慌。
他隐约听见低低说话声，像是某种巫术仪式中询问。
沙哑声音听得他心里冷。
他扫开亡灵瞬间，只手搭上他肩膀，接着体温微低身体倏然靠近，领口有些潮湿，带着仲夏夜雷雨气息。
“大考官，外面下雨吗？”
他脑中倏然闪过这样句话。
最冒险事就在于此，他想跟巫医做个交换——
在公爵灵魂还没彻底离体，而巫医灵魂又灌注进来瞬间，自己给自己刀。
这是最省事办法。
虽然灵魂被挤压感觉很难受，说是濒死也不为过，但只是瞬而已。
他已经有经验。
“诅咒到定程度，就算是亡灵。”
既然已经死，还怕再来刀？
“不行。”秦究依然斩钉截铁，他盯着游惑认真地说：“亡灵也不行。”
游惑回视着他，片刻之后，终于皱着眉点点头：“随你吧。”
亡灵嗅到公爵点余味，疯般围住秦究，游惑第次没有立刻帮忙，而是去门边把巫医拖行过来。
他按照分工铺好柴浇好油，冲击公爵卧室要信号，却看见a胸口插着把刀，秦究架着他手肘抱着他。
那秒，高齐心脏差点儿停跳！
好在姜原说那些及时应验。
巫医心甘情愿让公爵刺自己刀
个冷硬东西塞进秦究手里，是刀柄。
紧接着，刀另头刺到什东西。
游惑沙哑声音响在他耳侧，说：“别想疯第二次。”
***
高齐很久没见过这大火。
其实他清楚，游惑所说方法真可行，除瞬间疼痛和死亡逼近感，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不可逆转伤害。
但他依然不想答应。
巫医进蜡烛圈，烛火瞬间升高，像是感受到那个灵魂，疯狂抖动着。
而那些亡灵也像感同身受样，攻击得更密集。
秦究视野出现几秒盲区。
尖啸声吵得人耳膜发疼。
秦究匀开余光，看眼巫医。
对方现在模样确实虚弱，蜷缩着轻轻发抖，像个病重人。
秦究伸脚踢，将巫医踢进蜡烛圈内。
他其实已经想好，既然拿到永生技能，能换次就能换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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