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天黄昏。
秦究端着杯水,撑坐在桌沿,短发湿漉漉,干净衬衫敞着领口钮扣,肩背胸口肌肉线条精悍有力。
他喝口水,偏头对游惑说:“感谢亲爱大考官据理力争,在禁闭室卫生间里加浴室,不然这几场禁闭下来,你恐怕要跟断绝来往。
他瞥眼秦究手指,声音沙哑:“……有种心理叫吊桥效应。”
“吊桥效应?”秦究哼笑声,他拇指轻拨下,在游惑嘴唇微张时候又偏头吻过去,“吊桥效应包括被吻到脖子发红?”
秦究低头过来那瞬,也许是气息太强烈缘故,某个久远之前场景涌进游惑脑海。
模糊又熟悉……
似乎是某个梦境翻版。
“……”
游惑嘴唇动动,片刻后说:“之前古堡里事就算揭过。”
“古堡里事?古堡里发生事很多。”
秦究说:“你是指你前脚答应不冒险,后脚就趁被围攻偷偷跟巫医做交换这件事?还是……在反应过来之前强行抓着手捅你自己刀事?又或者……捅刀同时用拥抱骗人在怀里动不动,呼吸停止个世纪那长才重新睁眼这件事?”
游惑:“……”
秦究微微让开,目光从眼眸里投下来,落在游惑嘴唇上。
他们鼻息很重,彼此交错。
警告声从没响过这久,像坏样。
但谁都没去管它。
“大考官,你喘得有点急。”秦究低声说。
***
那天和这场考试样在仲夏。
也许这个季节炽烈潮热,很容易迸溅出冲动和情感。
那时候游惑依然是考官a,秦究到考生期末端。
那是他第11次违规,花天清理考场,又在考官a禁闭室里关两天。
“三件,你挑个揭过。”秦究说。
游惑:“你呢,你想换二自己捅自己,以为猜不到?”
秦究垂眼看着他,突然说:“现在心跳创新高,有点分不清是气,还是别什。”
他食指关节抵着游惑下颔骨,拇指摸着他下唇。
游惑心跳同样很快。
都说浅色眼珠天生透着薄情感。
但当这双漂亮眼睛映着缭绕烟雾,在急促呼吸中半睁半闭,又比雾气还要潮湿迷蒙。
游惑偏开头平复,却收效甚微。
过片刻,他才转回脸来回答秦究:“……缺氧正常反应。”
“正常反应……”秦究重复这个词,在粗重呼吸中笑下:“光天化日之下和另个男人吻在起,也是们大考官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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