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秦究说:“你会在现实生活中轻易赌出去栋房子?这里可以。三秒钟赌出去,五秒钟赢回来。种荒诞式发泄。”
如果说分数区是真正极度兴奋、极度焦躁。
现金区就是纯宣泄,爽但并不紧张。
他们又上两层楼,秦究说:“这里是卡牌区。”
紧张程度介于分数和现金之间。
“什规定?”
“次必须连赌三场。”
下秒,那个赢26分,瞬间又输掉19分。
顿捶胸顿足后,第三次站到赌桌边。
他们穿过扇拱门,沿着楼梯上去。
大佬难得有点愁思,却只持续不到二十分钟。
因为赌场真太闹。
领号牌刚进门,翻天欢呼声就扑游惑脸。
这种环境下,说话要靠喊,要咬耳朵。
两人都懒,喊是喊不出口,毫无疑问选择后者。
会碰到这样瞬间。
更别说,系统偶尔还会给予些“优待”和“奖励”。
高齐说过:“早期监考官分为温和派和强硬派,因为温和派监考官对系统保留有些感情。”
游惑当时就觉得不可思议。
他难以理解为什会存在温和派;为什会有人对系统心软,觉得它还能回到正轨。
比较特别是,卡牌区真正上赌桌人有限,更多是在观望。
看谁手里有什牌,看自己牌能吸引到什人。
游惑大致扫眼。
“监考官帮助”、“临时抱佛脚”、“小抄份”这样中上等卡牌占绝大多数。
有七八桌围两三圈人,赌就是“加十分”,“答案借抄”这种有直接效果上等卡。
三楼同样热闹非凡,但众人情绪又有微妙不同。
秦究说:“这里是现金区。”
“现金?”
“不是仅指狭义现金。”秦究说:“包括电子转账,房子、车等等现实生活中代表钱东西。”
“钱在这里几乎没用,赌来干什?”
001号前·监考官像个导游,路在游惑耳边解说:“二两层是分数区,拿分数做筹码,赢加分,输减分。很多人指望在考前把分数变得尽可能高,这样考试期间只需要求稳。”
刚刚那阵热烈尖叫,就是有人赢到26分。
那人宣泄会儿,又回到赌桌边。
游惑纳闷地说:“不知道见好就收?”
秦究说:“不是不知道,是有规定。”
现在,他明白。
很难说系统究竟是故意,还是无意。
但它确实具有点迷惑性。
如果是故意,那就真……有点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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