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两位大佬字典里依然没有“害怕”这个词,但这确实是第次,他们生死安危掌握在别人手里。
镜子里,楚月和于闻拍板做个决定。
“错题不能放着不管,随便消化哪个都不行。改吧!”楚月。
“来吧姐姐。”于闻撸起袖子,“题目说,修改可以,就是要付出点代价。镜子外面肯定要留人,吧……不太靠谱,不小心被套进去也没关系。你定得留在外面坐镇。”
秦究说。
他看会儿,伸手摸下,棱角划过指腹。
“说不上来,不是不顺眼。”
相反,每次看到这枚耳钉,他总会感到安定。
只是安定之中,夹着些微……难以捕捉遗憾。
“紧张?”秦究问。
“不紧张。”
“假话,你直在摸耳钉。”
游惑手指顿。
他看起来确实非常冷静,但用吴俐话来说,这个动作是他安全区。
同时间,镜子里。
黑雾翻滚着往中央蔓延,像蚕蛹吞食桑叶。
老于瘸着条腿盘在床上,拿被子把自己围个严实。
房门裹在黑雾里,不知道外面什情况。
他边自安慰要冷静,边在有限空间里翻找,试图找到点自救线索。
楚月愣,心说这小子别不说,关键时刻还挺有气魄。
“不就是答错,把镜子都搬出来,照着摆遍总行吧?”于闻说着,大步走到楼梯旁,把抱起那个人高
秦究眯着眼睛,片刻后又回过神来。
他在游惑疑问目光中痞痞笑说:“没什,只是在猜,它会不会是送你,作为考生对考官贿赂或者情人礼物。”
前面贿赂纯属扯淡,后面……
游惑排开他作妖手指,说:“反正不会是自己弄。”
以他性格,会主动搞这嚣张晃眼东西?
“还是非常在意……你为什戴着它。”秦究看着他手指下那枚光亮小东西。
从第场考试见到游惑起,他目光总会落在这枚耳钉上。
它在人群中亮得晃眼,秦究瞬间就能找到光来处。
“不知道,没想起来。”游惑瞥秦究眼:“为什这在意?看不顺眼?”
“不是。”
楼上主卧,舒雪试图往黑雾里伸手,被吴俐和杨舒拽住。
“你手不是肉做?!”杨舒说。
“试试看,考场可以翻,这个说不定也行。”舒雪说。
“试三回!”杨小姐瞪着眼睛:“还能试出抗体啊?”
跟其他人不同,游惑、秦究能清楚地看到于闻和楚月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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