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仅仅是因为所谓
“人性”，还因为它设计从源头上就是分裂。
922说：“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有很长
段时间脑子依然在打结。因为想不通为什
系统内部那组设计员会是这种逻辑，这逻辑太消极丧气
，要死要永远禁锢在这里，这是组报复社会神经病吧？正常人都会想从系统里出去，他们为什不？”
“
发现个问题。这个系统并不是单纯地只从外部来设计，还有内部。”
“内部？”
“对。本来也是负责装备设计，在这方面可能会比般人敏感。你知道这种设计般都会有个逻辑在里面，不同人会投照出不同结果。呃……可能有点抽象。打个比方吧，假设现在要设计个避难基地，有两个设计员，个饿三天，个冻三天。饿三天那位在设计时候，第个要考虑就是食物供给问题，而冻三天那个，优先定是气温调节和保暖问题。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922大致解释下，又继续道：“当时发现这个系统有两种设计逻辑，觉得你们在考试中肯定也有感觉。套逻辑是全方位考验，针对考生各个方面，顺利通过考试就能从这里出去，不太顺利呢？有重考、补考、延期等等各种乱七八糟补充来增加机会，实在不行还有弃考，这个就是最基本筛选流程。这本身没什问题，有问题在于另套逻辑。那套逻辑里面，考生被淘汰结果是消失。考试中途失误结果要是死亡，要是变成npc。特别优秀考生会被挑选提拔成监考官……”
他掰着手指项项地数着，说简直就是游惑行人考场体验报告。
“……发现没？在这套逻辑里，根本没有离开系统这个概念。”922沉声说，“在做考生时候，直在想这个系统是不是精神分裂？后来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单纯精神分裂，而是有两组人在共同设计。这两组人从根本上就是不同逻辑。组在外部，组在系统内部。内部设计逻辑就是后者，在他们逻辑里，吃穿住行，整个生活都嵌在系统里，不需要回到现实。”
三个人听都若有所思。
“怪不得。”游惑说。
直以来他们都默认，系统之所以表现得分裂，是因为它时而有人性时而没有。但他始终觉得这个解释还不足以涵盖所有，还有哪里说不通。
现在他反应过来——所谓人性部分也就是154已经被剥离，但系统仍然会在某些时刻表现得很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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