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说。”舒雪认真地说。
有这个插曲,舒雪状态好多,脸上也有血色。
他们简单聊笑几句,氛围实在轻松,看不出是大战前夕,也看不出攸关生死。就像是几个朋友,或站或坐地围圈,说着平淡生活和日常小事。
舒雪再开口时声音不再发慌,她说:“那时候跟你们说过,不知道自己睡多久,听村民意思,应该很久,可能有两年。醒过来后,黑婆告诉,她把女儿放在身上,
秦究从游惑脸上收回视线,倚靠着他旁边那张桌子,挠挠鬓角说:“确实是同期,但流程走得稍微快点。”
游惑说:“刚进考场进度差不多,但是这位前考生考得快,你们考到外语时候,他已经连违规带处罚走过好几轮。那张卡就是他被罚清理考场时候掉。”
重考卡在考生严重绝对是个贵重物品,舒雪没想到自己还能碰到失主,脸都涨红:“……”
“你不是有意。”游惑替她说后半句,又冲秦究抬下巴:“他是有意。”
舒雪更懵:“有意?”
摆手,显得有点忐忑。楚月不由分说把她摁坐下去:“别慌,听见没。你看看屋里都有谁,在这群人面前根本没有大事,况且——”
她若有所思地咕哝说:“也不定是坏事。”
舒雪搂着她肚子,抬眼看圈。
她扫过秦究,又对上游惑万年不变冷淡视线时,脸色终于缓和些。
“……”舒雪手指下下无意识地掐着关节,深吸口气才说:“想起来些事情。”
秦究短促地笑声,说:“那段时间里,不小心掉过很多东西。重考、延期、免考、小抄?乱七八糟都掉过些。”
舒雪:“……”
这要叫不小心,不小心第个不答应。
这姑娘瞬间明白他当年目。她看秦究半晌,温声说:“谢谢。”
“谢什,已经这熟。”秦究失笑。
房间里并不算安静,154不知从哪个柜子里翻出个旧加湿器,搁在茶几上,正发着轻微声音。这种声音让舒雪压力没那大。
她听会儿,缓下声音继续说:“记得之前跟你们说过,还是考生时候,在林子里捡到张不知谁落下重考卡。因为那张卡,才侥幸活下来。”
游惑“嗯”声,他朝秦究偏下头,对舒雪说:“顺便说声,那张重考卡是他扔在那里。”
舒雪愣:“啊?”
她茫然地看向秦究:“你不是……你好像跟们是同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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