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因为不得不放重呼吸缘故,连脖颈和耳根都有些充血,泛着层薄薄红:“那只是下意识动作,想起来是你就打算把手
稳稳压在他身上天狼不太熟练地收两边翅膀,低下头用看猎物目光盯着他看好会儿,才突然开口:“你以为会像那些刚出生没几年巨兽崽子样控制不住乱发疯?”
凯文愣:“你这样子还能说人话?”
这话问得实在有点儿像在骂人,听得奥斯维德很是无语。他不屑地从喉咙底嗤声,道:“大概是混血功劳。”
被压在地上凯文这会儿明白,眼前这个王八蛋臭小子刚才那系列兽形难控模样都是故意。
天狼头再度压低点,鼻尖几乎要抵上凯文鼻尖。奥斯维德声音低沉沉地顺着胸腔传递到凯文胸腔里:“现在……是什样子?”
毛。
凯文:“……”
他觉得自己仿佛被迫塞进个巨大毛绒睡袋里,只勉强露出颗脑袋。这本身并不是什坏体验,但是可怕是,这睡袋上面还被缺德货压好几块巨石,沉得要死不说,睡袋毛边还偏偏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又扎又痒,生不如死……
这他妈就很要命。
简直是酷刑!
凯文:“……”
“你把脑袋拿开点就告诉你。”凯文白他眼,没好气地道:“如果你能把自己整个儿身体都拿开,那就最好不过。”
奥斯维德却并没有乖乖听他,他透明眸子转不转地盯着凯文眼睛,道:“不,可以在你眼睛里看到点倒影。”
“地上水洼多是,你要照镜子也挑个大,你再这盯着,可就摸刀!”凯文简直要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说话几乎是个字个字往外蹦,偏偏身上这位大个头还在这里装傻卖蠢,副听不懂人话样子。
“你刚才也摸刀……”说道这个,奥斯维德避重就轻地说道。提到凯文之前举动,他语气就变得很古怪,听起来甚至含着点儿危险意味,显然对此非常介意。
经受过百般锤炼凯文·法斯宾德阁下对“疼痛”这种东西从来都是不怕,剖皮刮骨他都能声不吭、面不改色,这种千斤压顶他也同样能硬生生扛下来。
但是他怕痒……
毕竟从古至今也没有哪个闲得蛋疼有胆子去挠他痒痒不是?
“你有意识?”凯文艰难地开口问道。
他企图绷住表情表现出副非常严肃模样,但是他真要被痒得不行,于是两厢竞逐之下,最终定格表情略有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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