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种感觉，这个世界已经越来越完整
，们也差不多到离开
时间。”忒妮斯说这话时候，神情依旧温柔，没有不甘也没有遗憾，“众神时代快要结束，过程或许不那
舒服，结局……也不太清晰。可能会就此消失，也可能会成为他们中
个……”她说着停会儿，似乎是很认真地考虑下，道：“比较倾向于后者。”
光明神偏着头，看着圣殿外面绵延无际云，勾勾嘴角：“听起来不赖。”
他倚靠着柱子闲会儿，突然看向忒妮斯，问道：“就因为这个，你直不给梅洛神格？”
忒妮斯耸耸肩：“是啊，最初是觉得他太小，瘦瘦把，长得又慢，得到神格过程太过痛苦，想等他大些再说。不过后来造人之后，就做这个梦。不确定那天什时候会到来，但是们也就算，让他那点大个孩子刚承受完得到神格煎熬过程，就要承受神格陨落甚至于彻底消失过程，太痛苦。”
法厄脸“服你”表情道：“拜托，你口中‘那点大孩子’看起来只
柱子上。
“跟斐撒创造他们，本来只是觉得这美好地方没人分享太可惜，希望他们能尽情地不受拘束地享受这切，而不是总在寻找神迹，跪在切神可能出现或者经过地方。”忒妮斯看着云层，没再拨开它们，但是目光却仿佛穿透乳白色雾气，温柔又无奈地落在山脚下。
“欣慰点，至少你爱他们，他们也同样爱你，只是表达方式有点……与众不同罢，要不咱们下去跟他们对着跪？”法厄这混账玩意儿每每安慰人，总能安慰得对方想打死他。
“有可能改变？”忒妮斯懒得理他，自言自语地发愁，“有可能让他们忽视们存在，更自在地生活？”
法厄摇摇头：“恕直言，只要们存在天，就不大可能。”
忒妮斯先是沉默会儿，突然又想起什似笑：“如果某天们不再存在，或者变成他们其中份子，他们是不是就彻底不受拘束？”
她说着冲法厄眨眨眼：“最近做个梦。”
“预言梦？”甚至不用她多说，法厄就已经猜到。
“对，怎？你也梦见？”忒妮斯道，“其实这个梦做过很多次，梦见们从这圣山之巅上飞跃下去，落进人群里，他们看到时候没有跪下，反而笑着向问早安。”
法厄挑挑眉：“倒是没梦见什，但是看你这样子也能知道你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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