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
然而滚动在小腹中火团长期得不到纾解,不肯再受主人镇压,越烧越炽烈。
他看起来冷肃如常,可那具沉凉壳子里面,连腑脏都快烧成灰。
热度半天消不下去,顾修寒也睡够,索性起身换上套制式训练服,打算去训练室耗耗过剩体能。
那名对阮语动歪心思男佣人在午饭后就被辞退。事实上,他什都没做,仅仅是冒出个不该有想法。
可旦想,有谷欠望,他就变成个需要排除安全隐患。
之后事情他不记得,只是莫名残留着些绮艳靡丽印象。
梦里阮语眼圈红红,湿漉漉睫毛黏成几束,低垂着眼不敢看他,把薄嫩嗓音,抽噎着让他放手。
另只没被束缚住脚半抬不抬,像是想将他踢开,却又狠不下心伤害重要亲族,只好鼻尖抽抽地任由他欺负,带着哭腔小声骂他是变态。
……
顾修寒坐在黑暗中,口干舌燥,心跳失衡,身热汗浸透睡衣。
可能是这年多来被反复禁止谷欠念终于反噬。
不过是帮阮语穿个袜子,全程也就不到半分钟,那双脚丫温滑以及袜尖软腻感直残留在顾修寒掌心和指腹,整天下来,做什都抹不掉。
那些触感带来刺激太强,顾修寒当晚就做场梦。
具体场景他醒来就不记得,大脑本能地屏蔽掉许多细节。
他只记得幕——
因为没有人敢保证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能维持理智,永远只做正确事。
谷欠望是行动种子。
顾修寒本以为远远避开就能让那颗种子干瘪凋亡,可情谷欠与思念不停浇灌,使它愈发得到滋养,种皮撑得鼓胀泛光,随时都要破土而出。
那些被禁止,被抑制切……迟早会自行找到出口。
顾修寒扎好训练服皮带,缓缓吐出口气。
他似乎在梦中强迫阮语做些什。
而阮语反应……确实很像他面对顾修寒时会有反应。
不喜欢,却因为太乖,哭着顺从。
顾修寒极少做这种下作不堪梦,他向克制到骨子里,这些事他连想都不允许自己多想。
他强行扭转思绪,调低室内温度,试图用深呼吸平复躁动。
梦里,他将阮语细仃仃脚踝握在手里。
阮语脚腕看着极瘦,像薄薄皮肤紧绷住骨头,没肉。可手指轻轻捏上去,就会凹下点柔韧弧度……是覆着些软肉。
捏得稍稍用力,就会沁出抹粉。
和现实中样。
接着,顾修寒将阮语拽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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