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阮语倏地别开滚烫
脸，忙不迭合上嘴巴，小小鼓鼓唇珠抿得变形。
“怎
看那久啊，”阮语不敢实话实说，视线游离，底气不足地埋怨道，“
脸都酸
……”
很短暂，只持续大约
秒不到。
阮语知道这是什，这是人鱼与其他生物体精神高度协调时才会接收到，画面化脑电信号……
或者是遇到精神特别容易被读取低等生物时也会这样。
会意外读取到顾修寒脑内画面，大概是求偶热带来知觉提升。
阮语下就从浑浑噩噩状态中清醒过来。
张开嘴巴。
顾修寒垂眼看进去。
就这几个小时，咽喉那带已经肿得红彤彤，也难怪会疼得连药都不肯咽。
他看清楚，却没立刻让阮语合上嘴。
空气中流淌着谜语般沉默，也不知道他在想什。
脑电信号能强烈到形成画面，需要生物体处于专注或情感强烈状态中。
换而言之就是……顾修寒正在非常细致认真地观察他嘴巴。
好像也没什不对，是他自己先嚷嚷喉咙疼。
那顾修寒不认真看，难道要粗心大意地看？
阮语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
而就在这时，幕画面猝然闯入阮语意识——
是张着嘴他自己。
烧得通红巴掌脸努力仰着，傻乖傻乖。
两排珠贝般白净小牙后，口腔中淡红软肉被津液浸得柔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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