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闻
下那个烟盒？
廉价烟草，霍听澜被呛得轻轻咳声，唇角
弧度险些没压住。
“不嫌你。”霍听澜泰然自若地晃晃手里烟，“下次再被
抓到……”
“没，没下次！”叶辞摇头摆手地表态，恨不得长出条尾巴跟着起摇。
霍听澜朝叶辞摊开掌心：“还有吗？”
叶辞面红耳赤，很上道地把剩下小半包烟和打火机上缴。
时已立在他身旁，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那半支烟，挑着眉看他。
“霍、霍叔叔！”叶辞腾地从长椅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扯扯衣摆，“您什，什
时候回来？”
他记得他下楼散步时霍听澜还不在家。
霍听澜不答，垂眸看向那七枚“排排坐”乖巧烟屁股，不凉不热地掠叶辞眼：“烟瘾还不小。”
“没瘾，就是，”叶辞音量渐低，“抽，抽着玩儿……”
那烟盒在叶辞口袋里揣两天，已磋磨得皱巴巴。
霍听澜微颔首，转身离开。
叶辞怔怔地杵在原地。
他也没看清。
但刚才霍叔叔转身之后，是不是……
“抽烟好玩？”霍听澜悠悠反问，像要验证叶辞说法，矜持地稍低头，就着那半支烟抽口。
过滤嘴还微微濡湿着。
“抽，抽过……您也，也不嫌……”
叶辞像被火燎，眼巴巴地看着霍叔叔抽他抽过烟，腾地从额头红到脖子。
——确实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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