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辞这世过得命苦,福缘薄,跟们缘分也太浅。”林瑶有些费力地揽住儿
也难怪。
易感期超量分泌腺体激素会提升Alpha敏锐度与警觉性,进而放大负面情绪以及人格中幽暗面。
而且,昨天是上世叶辞忌日……
他明知那些“未来”在真正未来已不会再发生,切都早已湮灭,可情绪仍难免低落,白天他掩饰得无懈可击,但入夜后却没能逃过噩梦侵扰。
他梦见那座寺庙。
凌晨两点钟。
静悄悄卧室中蓦地响起声呻y。
那音色喑哑痛苦,像是刚刚从噩梦中惊醒。
霍听澜瞪视着天花板,额角满是汗水,漆黑如墨瞳仁神经质地颤动着。
心跳得快要裂开。
这想霍叔叔呢?”
叶辞竭力与心软做斗争,唇瓣抿得溜严,生怕开口就溅进来几滴迷魂汤。
“只说万话,”霍听澜微笑,用言语搔弄他,挑逗他,“宝宝,你能接受吗?”
他太不要脸,叶辞都不知道怎接他这话。
于是霍听澜换个问法:“所以是不能接受,对吗?”
明黄墙体,青灰盖瓦,雪山恢弘苍茫,白得渗着蓝。当时是夏末,但寺庙所在地海拔太高,他穿风衣,仍觉寒意浸骨。
他是无神论者,可林瑶对神佛之事抱持“信则有,不信则无”态度,她平时不大提这些,但也供养过寺院。因此叶辞意外故去后,她主张为他做法事祈福——祈是亡者福,安慰实际上是在世活人。
霍听澜那阵子不管事,林瑶便自己拿主意,将大事小情手操办,唯有签订寺庙捐赠协议时让他签字,还在做法事那天硬拉上他。
他信不来这些,路上脸都僵着,像具空壳,直到林瑶亲手为叶辞供上那盏长明灯。
据她说法,长明灯可以供给生者,求个平安长寿,也可以供给亡者,为魂灵照亮往生路,为来世积福。
幸好,身侧暖融融温度迅速将他拉回现实,大臂传来沉实压重感,叶辞枕着他胳膊,睡态酣甜宁静。
……是梦。
他缓缓收紧揽着叶辞那条手臂,另只手揉揉后颈。
Alpha腺体已亢奋得滚烫,伴随着心脏跳跳。
这轮易感期已经开始。
叶辞胸膛快速起伏几下,摇摇头:“……不对。”
“不是不能接受。”霍听澜含笑,不紧不慢道,“双重否定表肯定。”
“!”叶辞脸蛋爆红,腾地蹿起来,携带全套检查报告溜个无影无踪。
霍叔叔身边是秒都待不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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