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胖子听他哼哼唧唧,就问说:“燕柳哥这是喝多少。”
“反正是没少喝。”周北杨说。
喝多金燕柳,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往周北杨身上靠。
肖胖子在前头开车,忽然想起几个月前那个夜晚,酒吧里喝醉金燕柳,也是这样,哼哼唧唧地往周北杨怀里钻,要吃周北杨豆腐。
那时候他在前头开车,真是又尴尬,又紧张,想看又不敢看。
。
肖胖子将车子开过来,周北杨便扶着他上车。
北风那冷,吹在脸上都是痛,言徽华却只感觉自己心头很热。
他在后半场基本上就没有心思再去想别,心都在想,这俩人到底是兄弟,还是情侣。
如果是情侣,他自然该死心,既没有机会,也不该去破坏人家感情。
如今情景重演,他隐约听见周北杨说:“别发酒疯,车里呢。”
金燕柳只暧昧不明地笑,手往周北杨身上摸。周北杨还是顾忌着肖胖子,他占有欲很强,特别不愿意他和金燕柳这私密面被别人看见,便抓着金燕柳手,不让他动弹。
但是金燕柳生性天不怕地不怕,他越是躲,金燕柳越是放肆,故意。
可如果只是兄弟,他就想在和金燕柳分开之前,最后再试次。
他焦灼而紧张,在寒风中抿紧嘴唇。
他要试次,不然就这放弃,他以后都会在懊恼中度过。
其实多少有点阴暗心思,想着即便这两个人是情侣,他也应该试试。
金燕柳上车就彻底瘫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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