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柳却没有再动，只居高临下看着他。
如果柳
“坐。”金燕柳说。
赵斯礼便在他对面坐
下来。
金燕柳给他倒杯水，他叼着烟，微微垂着眉眼，那张数日不见
脸，大概是添酒色，看起来更为精致艳丽。
赵斯礼直入主题：“你发信息，是什
意思，约？”
金燕柳也懒得再做戏，放下水杯，直接就站在赵斯礼跟前脱衣服。
就在这时候，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
他心猛地
颤，深吸口气，将窗帘完全拉开，便过去开门。
来果然是赵斯礼。
赵斯礼拄着拐杖，静静地看着他。
“
还以为你不会来。”金燕柳说。
下车就急忙往另栋楼上跑。
虽然没有风，但冷很，他跑飞快，就怕自己会错过任何精彩瞬间。
他到隔壁酒店，果然如他所料，金燕柳已经给他订好房间。
进酒店房间，他立马拉开酒店窗帘，从他位置朝对面看过去，什都没看清，他就掏出自己相机，朝着大概位置扫描遍，镜头挪过去，忽然又挪过来，焦距放大，终于看到金燕柳。
金燕柳站在落地窗前，嘴里还叼着根烟。
他将外套脱，将毛衣也脱下来，头发乱，扬起手臂时候，露出截细白腰身，赵斯礼却在那腰身之上，看到暧昧淤青。
等到金燕柳将上半身完全脱光，他只看到金燕柳饱受摧残具身体，吻痕无数，尤其胸口，尤其严重。
他也是经验丰富人，眼就看出这些痕迹是怎来。
他眸子紧。
金燕柳欺身上来，赵斯礼顺势便倒在沙发上，他手里拐杖也落到地上，向很有攻击性他，却因为这突如其来艳福而发呆。这切来太突然，又莫名其妙，他眼前金燕柳也不对劲，好像是喝醉酒，嗑多药。
赵斯礼手抓紧拐杖，手背微微露出青筋来：“你约，当然会来，哪怕你只是在戏弄。”
金燕柳叼着烟，让开条道。
赵斯礼便拄着拐杖进去。
房间里所有灯都开，很亮，柳叶落镜头可以拍到切。
他激动地抖下手，开启录像模式。
他不知道柳叶落到底来没有。
也不知道赵斯礼有没有来。
这种不确定反而给他勇气，真到酒店，他其实有瞬间游移和后悔，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样做。
如今有这些不确定，相当于把切交给老天爷。
他眼睛略红，抽烟手都有点轻微颤抖，抬手看看手表，还差分钟就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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